回首过去渡过的四十余年的时光中,经常性在逛书店、读书和买书中渡过,每一家书店中都或多或少留下些许记忆,这些日子萌发了整理一下走过书店的念头,借此文梳理一下走过的书店,重拾那份看书、选书、淘书带来的喜悦。
我的书店之旅——家乡澄海篇
中山路的3家书店
我是上世纪80年代初开始喜欢逛书店,记忆中,那个时候,书店应该都是国营的新华书店,3个门市都集中在中山路,自百货大楼至邮政大楼共有3家,招牌是否都是新华书店就没印象了,就门面大小比较,自南至北分别为小、中、大,刚开始只有小、中两家,后来邮政大楼对面“大”的开了,一两年后,“小”的那家先关了,后来一想,是否“大”的那家就是“小”的那家扩大面积,但是不得而知?先说这3家吧。
“小”国营新华书店 位置约在现在中山路友谊商店对面,门面比较小,很小的时候,父母和其他亲人就带过我到那买连环画,但由于年龄较小,没留多少印象,只知道去过好几回,也买过不少连环画。小学大概三年级左右,这家书店开始关了。但又没有彻底关闭。每隔一段时间,店面后面的仓库会开放,仓库里的书以五折售卖,那时才知道小的门面后面有一个很大的书仓库。在四年级时候,和一位很要好的同学就去过好几回,也挑了好些书,当时的主要目标是河北、河南、山东三家出版社联合出版的《历史小故事丛书》系列,当时分几次先后购得《赵国故事》、《张献忠起义》、《陈桥兵变》、《英武皇帝唐太宗》、《一代天骄》等,应该还有几本,但是记不清楚。当时我们都很喜欢这个系列丛书,最喜欢的应该是《赵国故事》,也是从那套丛书中初步接触了一些历史小知识,当时挺想多买几本,遗憾的是所找的还是很有限。四年下学期,这家书店关门,也没有机会再到那仓库里淘书了,当时的感觉还是很惋惜。
“中”国营新华书店 位置约在距“小”国营一百多米处,现在新溪墘市场那里。门面约有“小”的两倍多,“中”的书店给我所留下的印象要比前一家深得多。小学那几年,从家里到学校,或从学校回家里,总喜欢绕远一点的路,走文祠路,转中山路,再从双忠公到学校,中间顺道逛逛这家书店,看看有什么喜欢的连环画,小学所买的连环画大部分是从这家书店所买。为什么要去那么多回,一方面还是喜欢逛书店,另一方面则是那个时间的套装连环画可不是一整套同时出版,而是一本一本出,想要集齐就要经常盯着,要不总会有一两本缺漏。碰上喜欢的,就要多跑多留意,如浙江少年儿童出版社的十二册《射雕英雄传》连环画,第一次只买到一、二、五、八,之事前后花了约半年时间才齐集;如延边人民出版社的四册《碧血剑》,也是分两次齐集的。但是也经常出现没有齐集的,如重庆出版社的十四册《杨家小将》,虽然跑得很勤,但还是缺了几本。最坑的是内蒙古人民出版社的十六册绿皮本《薛刚反唐》,买了两次集了四五册左右,居然一反常态出版套装全集,当年对这套书可谓是梦寐以求,却又望书兴叹,好长一段时间感觉很不舒服。除了这些,当时一些热门的电影播放后,总会有出版社推出这部电影的连环画版,看完电影后觉得不过瘾,就去这家书店看看连环画版出了没有,推出了总要想办法购买,如《少林寺》、《武当》、《白发魔女传》等都是在这家书店购得的。至于四大名著系列的大部头连环画购买不多,最多是购买几本《西游记》连环画,毕竟故事是独立的,其它的三部买得不多。除了连环画外,那家书店所经营的出版图书其实也很多,不过关注得较少,小学时期的经济水平有限,有当时所关注的图书其实也是集中于评书类和武侠类,其它的基本没关注,所以也没留多少印象。当然图书还是买过几本,印象较深的一本是张贺芳的《杨宗保征西》,其它的没多少印象。初中时候,“中”的这家书店也关了,但这家书店给我留下过许多美好的回忆。
“大”的国营新华书店 这也是现在还经营着的中山北路邮电大楼对面的新华书店。印象这家书店是3家中开始营业的时间最晚,但是面积最大。四层的大楼在当时来说也算是比较大的建筑物了,门市在一楼,面积远比前两家大。2000年后重新装修,把二楼也扩张为书店门市。这应该算是澄海面积和规模最大的书店,自小学开始,也是经常性到这家书店看书和买书。不过小学时候去的次数和购买的书不如“中”的那家,小学时期购买的多是连环画,另外就是到租书店购买出租过的武侠小说(以梁羽生和金庸为主),全新的出版图书一般是买不起的。某一年春节,在这家书店买过一本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的《岳飞传》(《说岳全传》的删节版)。另外有一次,在书店看到一本《兴唐后传》,当时和两位要好的同学都很想买下,但是价钱又比较高,犹豫了几天,刚想几个人把钱凑一凑,发觉书已没货,后来这本书一直成为一个心结,直到大学毕业后才在广州图书馆借到,了却了一个心愿。另外小学时期,在这三家书店中的一家看到一本《薛刚反唐续集》,当时正迷着《薛刚反唐》,这本书可说是激起很大的兴趣,但也是买不起,直至大学一年级才在广州海印桥下路边摆卖旧书的摊中淘到,当年看到这本书时,心情直可用狂喜来形容,直把公交车坐过站,不得不步行过海印桥的疲累抛到脑后。这家书店虽然很多书买不起,但是毕竟有大书店的风格,除了部分摆在柜台后需要向营业员取外,还有相当一部分柜台外可以随手拿来翻一翻,因此也是经常到那里翻翻书。中学时期,另外两家书店关了,就剩这家了,逛这家书店也多了,不过更多的是买一点辅导资料,课外部分由于手头不多的钱还是放在租书店的武侠小说上,能用于购买新书的钱还是不多,记得有一次是听了汕头电台“讲古”之后,咬咬牙在这书店里买了一套《梁山后代小八义》,不过象这样的购买次数也不多。大学时期,乃至参加工作至今,经济逐渐宽裕,特别是刚参加工作那几年来这里购买的书也多,值得一提的是2009年梁羽生先生逝世,为表达怀念之情,在这里购买了一部广花三版的《瀚海雄风》。不过从那时开始可选择的书店和购书渠道也是越来越多,特别是近几年在这书店买的书也是为数不多,但不管怎么说,这三家国营新华书店在我的书店之旅占有不可替代的重要位置。
环博书店 位置在文化路澄中后门斜对面(往文化馆方向),现在应该是一家文具店。开业时间约在我读高一(1991年),算得上澄海第一家略具规模和档次的民营书店,经营的书籍除了辅导资料外,其它的文学、通俗及一些层次不算很深的技术类书籍,算得上各类较多,当时看到澄海有这么一家书店开业,还是觉得开心,也成了高中时期经常去的书店。不过高中时期由于学习相对紧张,在这里所购的书还是多为学习辅导书,课外书买得不算多,更多时候是买辅导书时趁机翻看一下。高二的时候在这里买过记录六十年代中苏关系破裂的《冰点下的对峙》和记录苏联出兵东北的《东方的落日》,都是同一作者所写;还买过《中外历史之谜》(分中国篇和外国篇),算是高中期间所买为数不多的新书。高考后那段时间,在这里也买过几本。大学期间至参加工作后,也多次到这里看书、购书,不过购买的书不是很多。后来书店搬至对面澄海中学后门隔壁店面,经营上基本保持了之前的风格,2000年之后几年,在文祠西路还开了一家分店,不过感觉人气不如文化路店,几年后也撤掉了。再后来书店分拆为联博书店和新环博书店。对这首家澄海略上规模的书店,个人还是怀着很多好感,在这里也是留下了很多好的回忆。
新月书店 位置开业时在中山路老山合附近,算起来在之前那家“中”国营书店附近,由于新月书店开张时,那一片已经完成旧城改造,也未有确切位置比较。大学期间搬到益民路中,两层楼,楼下一隔铺间经营文具,二楼约三间店面面积,经营各类书籍。但主要还是通俗类、纪实类、文学类为主。学习辅导书籍应该也有,但没有环博和新华书店多。2002年左右,迁到路对面,规模约一层两间店面,好象撑了两年左右关闭了。印象在这里没买过辅导资料,因为需要买的基本都是新华书店和环博购买,不过由于通俗类、纪实类的书多,高中时期倒是经常到这里蹭书。当时中国戏剧版的《武当一剑》便是在这里发现,本来打算购买一套,没想准备购买那天,路过相熟的租书店(兼卖书),发现那里也有这套书,便直接从那买了。不过后来在那买了一套四册的《少年百科全书》;一段时间又买了一本《外蒙独立内幕》,也算是有所补偿;印象较深的是高三寒假前后买了《纵横天下第四野战军征战史》(中央广播电视大学出版社),一本《喋血平型关》(春风文艺出版社),这算是高三时期所买不多的课外书。大学期间至参加工作后,也经常来这里,这里的通俗类特别是武侠类确实是比其它书店多,《大唐双龙传》也是在这里先看到的,不过没买,其它的也多少买了一些,参加工作后还买过一本法律书籍。迁至对面路之后,我在那买过一本梁晓声的《人生真相》,一段时间很喜欢读梁晓声的文集,后来还在那买过几本打折书,不过没买过武侠类的书,之后书店便关闭了,当时想想还是很觉得惋惜。
联博书店 位置在文化路澄海中学后门隔壁,即原环博书店店址,环博书店拆伙后(具体时间还真记不清,可能在1999年至2000年前后),原店址更名为联博书店,环博书店迁至澄海中学后门斜对面(靠澄海中学正门方向)。联博书店经营类型同之前环博书店基本相似,学习辅导资料,文学通俗小说、生活类。还有一个“潮汕文化”的专柜,有一些潮汕人写的书,或者是写潮汕的书。联博书店时期,我已经过了购买学习辅导资料时期,到店里主要也是随意逛逛,翻翻书,碰到有喜欢的也就随手买了。买的虽然不多,但一年算下来也有好几本,印象较深的买过中华书局出版的《东京梦华录》、《武林旧事》这个系列几本书,另买过几本文集。再后来这家书店关闭了,具体时间记不清了,或在2010年前后吧,现在店面是华荣面包店。联博书店时期,由于可以逛的书店已经比较多了,虽然这里也没少来,但是留下的回忆不算太多,当然逛书店的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新环博书店 位置在澄海中学后门斜对面(靠澄海中学正门方向),原环博书店拆伙后,新环博书店和联博书店也是斜着相对,经营规模差不多,面积似乎这边略大一点;经营范围也是接近,都是学习辅导资料,文学通俗小说、生活类,同时也有“潮汕文化”专柜。那几年印象一到开学时,两家书店在学习辅导资料市场的竞争非常厉害,基本都是六折左右,所打的折扣远超过新华书店。两家书店并存时期,我似乎到这里的次数要多一些,所买的书也多一些,有一段时间成为在澄海购新书的主要书店,所购的主要还是文集和小说,易中天的《品三国》和吴越的《品水浒》便购自这里。有一次趁书店清仓时五折价买了很多部世界名著,不过买回家后大多没怎么看。再后来女儿上学了,有时也要到那里买点学习辅导资料。前几年换了老板,经营的书籍好象更偏重学习辅导资料、美术,儿童等书籍为主,还有学习机等学习工具,当然其它文学、生活书籍和潮汕文化书籍仍然经营,但是客源明显也主要在前者,就经营规模和书籍数量来说,目前在澄海还是排在前列,大多书籍都能打到八折左右。近几年,路过文化路,还是经常带女儿进去逛逛,选她喜欢的书,自已有时也买一两本,主要是潮汕文化和小说,真心希望书店继续有好的经营。
科文书店 位置原在陆厝围,后来迁往万盛园。书店面积都不是很大,前后都是一间店面50平方米左右。经营主要是学习辅导资料、文学类、通俗类书籍,迁至万盛园后,好象更偏重学习辅导资料这一市场,有一个时期在澄海经营教辅资料的书店中有一定的位置。同时书店虽然小,但是店主选书还是有有一定的品位,喜欢阅读的学生,在购买学习辅导资料的同时,能够选择一些适合他们的课外读物。这家书店我个人去得不是很多,但是也买过几次书,如山冈庄八的《德川家康》和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大多从这里购买,另外还买过几本小说。具体关闭时间记不清楚,可能在2010年之后吧,就个人感觉,这家书店单靠学习辅导资料这一部分都应该能够经营下去,可能是店主本身不想经营吧。
第八日书吧 位置在汇璟花园振兴路(原夜市一条街),规模很大,约五至六间店面上下两层。一楼是书和文具、玩具,二楼是书吧,可供读者阅读。开张时间约在2002年左右,书店+书吧的经营模式,加上这么大的规模,在当时澄海来说还是第一个,之后也是很少。对于喜欢书的读者来说,也很喜欢这种模式。经营类型基本还是学习辅导资料、文学类、历史类、通俗类书籍,可能还有一些技术类,但不是很多,学习类书籍这家书店也不是特别看重。前期文学类书籍的品位还是很不错,我个人也很喜欢到这里逛逛。有几个周末休闲,还在二楼书吧买上一杯饮料,看上几个小时的书,那种感觉是很不错的,其中有一次是花一个下午时间看完了温瑞安评论金庸的专著。一楼的书也买过一些,文集、历史书籍、小说都买过一些。其中一套索尔仁尼琴的《古拉格群岛》便是买自于此,这部书也算是世界名著,当时是闻名已久,不过真到手后有点看不进去。记不清2005或2006年前后,有一段时间这里的书六折出售,前前后后买了不少。后来这家书店关闭了一段时间又重新开张,但是感觉开张后无论品位和人气都下降了很多,重新开张之后也买过几本,但是不多。再之后书店也就关了,时间可能在2012年前后,具体也记不清楚,感觉单纯经营书也撑不起这么大的经营规模,特别是2010年之后,不过这家书吧曾经带来的美好感觉还是难忘的。
启铭书店 位置在金城巷。二至三间店面上下两层。主要经营学习辅导书和文学类课外读物,兼零售文具。主打是学习辅导书,目前可能算得上澄海规模最大的学习辅导书类民营书店,从一年到高三,品种非常齐全,很多新华书店都找不到的辅导类书籍,在这都能找到,而且折扣也打得很大。什么时候开始经营不清楚,个人知道这家书店时已经有很大的规模了,一直经营至今。我个人比较少来这里,不过有时候也陪着女儿找一下学习辅导资料,顺便挑选一些她喜欢的课外书。之前曾在这家店里给她推荐过李娟的文集,她还是比较喜欢的。自已在这家书店买过一套复旦大学出版社出版的《中国文学史》。就目前经营情况看,这家书店应该还是非常不错的。
光华书店 中山南路衙前市场至中心市场附近,之前是在衙前桥南侧,现迁至近莱美路。面积不是很大,前后都是一间店面。搬迁前主要是文学、通俗小说、杂志类为主,很长一段时间位于回家的路上,有时会进去看看书,有觉得合适的也买过一些。《唐诗鉴赏辞典》、《唐五代北宋词鉴赏辞典》都是在这里买的,另外买过《说唐全传》、《戴锦华文集》和另外几本书。搬迁后由于图书市场不景气,主要是经营文具为主,另有印刷、广告、现场宣传布设等,各方面服务都还不错。
新华书店(宁川书城) 位于新区宁川东路,也是澄海新华书店的办公场所所在地。面积很大,约四至五间店面上下两层,大约在2004年开始营业。书的类型基本和中山北路一样,综合类书店,书的类型品种都比较齐全。一楼主要是政治学习类、学习辅导类、儿童教育类和学生文具,二楼主要是各类书籍。就书店的整体环境和图书类型而言,算得上很不错的书店,特别是二楼,很适合静心的选书和看书。开始营业的那天,个人在这里买过一本孔庆东的文集,由于书店离家不远,相当长一段时间,也是经常到这里看书选书,有一段时间购书的数量也不少。近几年书店受网络购书冲击,人气似乎下降很多,不过作为国营书店的代表,经营应该不成问题。近几年我个人买得也相对少了,有时还是带着女儿过来挑选学习辅导书以及她喜欢的课外书,同时由于工作原因也经常同书店有过一定的联系,感觉澄海新区也不能少了象这样上规格的书店。
广正堂书店 位置在新区宜馨花园(与实验小学隔着区间路),楼下一隔铺间,二楼三至四间店面,现在为学生辅导站。书店于2003年宜馨花园交房后当年开始营业,经营类型同其它书店也差不多,一楼经营学生文具,二楼是学习辅导资料、文学类、历史类、通俗类书籍,技术类书籍没有留意,即使有应该也不多。当年见家附近有这么一家书店,感觉还是很好而且二楼的空间也不小,有点时间进去逛逛、看看书那种感觉也是很好,离家也近,去的次数也相对多一点。书店办会员卡后好象能够打到八折左右,在这里应该买过几本通俗小说和文集,还有一本《隆美尔传》,不过比起其它书店,在这里购书数量不算多。这家书店前后经营了几年,记不清哪一年关闭,不过应该是2010年之前吧,关闭后先后转为餐饮业、酒吧,前几年又转为学生辅导站。
宁冠园书店 位置在新冠园在大门西侧,一层二至三间店面。我实在记不清名字,问过好友,好象曾经为“新环博书店”,老板可能是环博书店的老板或股东,印象后来重新改过一次店名,但是实在记不起来。经营类型同样为学习辅导资料、文学类、历史类、通俗类书籍,这家书店我去得相对少一点,所以留下的记忆也不多,连店名也记不清楚。不过感觉似乎有一段时间经营还不错,店主对书的筛选还可以,书也时有更新。在这家书店买过史铁生的《我的丁一之旅》和几部打过折的珠海版古龙小说。后来也记不清楚是哪一年关闭的,关闭时间要比广正堂书店晚上几年,应该是2010年之后吧。
澄中前报刊店 位置最初在在文化路澄海中学大门对面报刊亭,后来迁至大门东侧一间店面,约40平方米。虽然不算严格意义的书店,但是作为报刊亭经营多年,报纸杂志种类是全澄城最齐全,同时也经营潮汕文化及文学书籍,喜欢阅读的读者都对这家店有着特殊的感情,我本人也是从小学到成年,都在这里购买报纸、杂志乃图书,基本每次经过文化路都会进行看看。中学时期主要是与学习有关的杂志如《语文月刊》和一些文选,中学之后是各种感兴趣的杂志。我有一位好友每月购买的《佛山文艺》也多在这里购买,前后坚持了十多年,把戊戟先生的在《佛山文艺》连载的“传奇系列”基本集齐。约在2014年至2015年期间这家店关闭,多少也是纸媒衰落的一个表现吧,有时再经过已经成为服装店的店门口,多少会想起之前到店里选购杂志的情景,心中总会有一些感慨。
古旧书店 位置在广益城北大巷,也是澄城当年一家比较有名的旧书店,开在自家的店面。开业的时间约在我高一(1991至1992)的时候,经营时间约四至五年,在我大学期间关闭。喜欢读书的人,多喜欢淘一些老版本的图书,又或是昔年想读但错过的书,旧书店是再合适不过的场所。高一的时期发现这家书店开张,还是感到欣喜,开张那两天在店里买了一本王中文的《少水浒》,感到还是很超值。之后也是经常和好友到这里淘书,偶尔还是能买到一些想买的书,上大学的前夕,那位喜欢收藏《佛山文艺》的好友在这里购买欧阳山的《三家巷》和《苦斗》送给我,我上大学期间,这位好友有时自己到这里淘到一些书籍也通过书信跟我交流。后来时间一长,发现这家书店的旧书越来越少,之前应该是店主家中的藏书,后来销售得差不多,没有其它的货源,只好增添一些新书,但是效果不是很好,在我大学期间,这家书店关闭了。
小螃蟹书店 位置在澄城环城路东门近八角楼地段,一间店面不到40平方米。这是澄城另一家旧书店,开在我读大学期间,前后开了近两年吧,至我大学毕业,这家店也关闭了。旧书不是特别多,后期主要也是补新书,书的类型还是文学、通俗小说类,我在大学暑假期间在这里购买过一套《悲惨世界》和几本新出版的卫斯理,有一段时间感觉生意还不错,但之后应该也是碰到书源的问题,书店继续经营有困难,最后关闭。
六折书店 位置最初在文化路文化馆大门东侧,后来搬至附近冯公祠巷,后再搬至县前街,有一段时间在陆厝围短暂开过一家分店,开业时间在我参加工作以后,约2000年至2001年。经营书籍类型较多,但还是以文学、历史、通俗小说类为主,也有其它类型,但数量和种类不是特别多。书籍基本是定价的六折,每隔一段时间做个活动,价格低至五折或更低一点,这对喜欢读书的人来说还是很划算的。第一次到这家书店买了一本徐友渔的《自由的言说》,过几天又买了一本《遇罗克传》,之后这家书店便成了我比较喜欢逛的书店,每次路过都要进去看一看,买上一两本,碰上做活动时买得更多,购买的书籍也是类型多样,基本上觉得可以便会买,武侠小说也买过好几部。不过买得多,就总会有部分没时间看,越积越多,但总还是忍不住要买。这家书店经营的时间也长,直至几年前,整个书店的大环境不景气,到书店购书的读者越来越少,经营的图书也越来越少,我也就没怎么进去。现在书店还在,不过图书也就是当年剩下的,主要经营儿童玩具和其它东西。但这家书店曾经带来的美好回忆是很难忘怀。
学而思书店 位置之前在宜馨花园东门南侧一间店面,现在迁至宜馨花园东门北侧两间店面。主要以中小学学习辅导资料为主,结合中小学生课外读物,还有一些文学、历史、通俗类小说为主,面经营时间至今应该也有七、八年。书店的名字我还是很喜欢,当年在网上也有一个“学而思论坛”,论坛的文章我也是比较喜欢读的,后来关闭了,不过那家论坛和书店应该没什么关系。书店开张时我在这里买了一本文集,后来自已买得不多,但女儿每一学期都要在这里购买一些学习辅导资料和老师指定的课外阅读书籍,我也希望她有时间多到这里选购一些书籍,增加课外阅读。就目前来说,这家书店经营情况还是很不错,这在当前民营书店普遍经营困难的情况下,已经很难得了,这应该也利益于附近的实验小学和实验初中,但不管怎么说,希望这家书店更好地经营。
以上书店为当年直至现在主要去过的书店,当然,澄城当年的书店远不止这些,不过有的没去过,有的虽然去过或是购买过图书,如城西树强小学旁当年有一家书店,在那里购买过三联版的金庸《天龙八部》,南门市场也有一家书店(现已关闭),前后经营也有好些年头,当年和那位收藏《佛山文艺》的好友一起购买过卫斯理的《木兰花系列》;后期在水关亭近华侨大厦,开有一家规模比较大的书店,但是这些留下的回忆都不是很多。还有一些租书店兼书店,如书林歌廊、智源租书屋,我在另一篇谈及澄城租书店的文章都有专文记述。除了书店外,澄城当年还有大大小小的路边固定书摊,也是当年选书购书的场所。上述大大小小的国营、民营书店、书摊或多或少都留下过好的记忆,也或多或少是澄海文化的一个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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