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穴道铜人与研经院的真相（完成）

morningbear

对于穴道铜人，《狂侠天骄魔女》交代为
金虏不但掳了徽钦二帝，还席卷了宋宫宝物，其他的也还罢了。其中却有两件世上无双的国宝，一件是“穴道铜人”，铜人身上刻有最详细的穴道部位，经络分明，任何武学典籍与医书，关于穴道的研究记载，都没有这个“穴道铜人”详细精微，因此这个铜人对于武学医学，都有极大的价值。武林中人，杏林国手，梦寐以求的就是能见一见这个铜人。
再说另一样国宝。宋太祖赵匡胤不但是本朝的创业之君，同时也是一位武学高手……宋太祖不但拳棒双绝，内功的造诣也很不凡……宋太祖的武功得于华山隐士陈抟的传授，陈抟在当时被人当作神仙一流人物的，其实他也是个凡人，不过因为德高望重，山尘绝俗，而且又与太祖有过这段渊源，故而受到世人极度的推崇。陈抟将他的内功心法写成了一篇“指元篇”，附在拳经之内，都传给了宋太祖。
穴道铜人复杂精微，若能推究清楚，对于针灸疗法，以及武功上点穴的运用，都有神奇的效用，金虏当然也明白这点，但他们得了宝物之后，经过十年，集合他们本族的聪明才智之士，费尽心血，日夜琢磨，还是未能尽悉其中秘奥。还有那本拳经、心法，拳经也还罢了，陈抟内功心法所载的“指元篇”，也是极为深奥，他们同样弄不明白。是故金主颁下密令，不论汉人、金人或是辽人，只要是武学名家、杏林国手，便都在网罗之列。目的就是要这些人帮他研究，为他效劳。”
《飞凤潜龙》大体相同

但是这里有一个问题，穴道铜人不是外星科技产物，而是一个根据当时医学研究水平而制造出来记录穴道经络情况的人造物体（其实就是个有标记的铜像），当年制造这个铜人，其实就是为了便于学习。当然，对于没有接触过这个铜人者来说，能通过这个铜人一下子了解到北宋医学的最高水准，当然是非常有价值的。但是要说金国举族之力仍然研究不透，其实是不可能的。实际上，把宋金两国高手的知识汇集起来，重新造一个新的，甚至更好的铜人都可以了。
我个人的推测是，实际上金国研究的，其实不是铜人本身。金人是以提供接触北宋最高医学水平机会为饵，吸引汉人中的高手、名医来继续补充完善这个铜人对穴道经络的记录。所以金人才不让应聘的高手直接接触铜人——如果这样，半年一年时间，就能把铜人上记录的知识学全了，那铜人就失去意义了，而也就没什么东西可以继续吸引研究者的了。所以研经院只提供图解给这些研究者。
一个研究者，获得一份图解，能通过图解他能了解到自己以前不掌握的关于穴道经络的一些知识，但是要获得新的图解，必须向研经院主持者证明他自己的价值，要对这份图解的研究做出贡献，或者说，在图解上添加自己的研究心得——这样研究院的主持者就能获得研究者自己的知识，同时，他也可以把这些知识添加到图解上去继续提供给别的研究者。
铜人和图解，变成了一个无止尽的知识吸收器，这才是研经院的真相。

而金廷成立研经院，除了获得知识，更重要的是还有一个政治上的目的。
首先我们要确定研经院大范围征聘武林高手、杏林国手以及柳元宗金宫盗宝的时间。
对这个时间，《狂侠天骄魔女》有几条交代
柳元甲替蓬莱魔女抹了眼泪，缓缓说道：“你一定怪我为什么要抛弃你吧？这件事要从二十年前说起，那时你还是未满周岁的婴儿，我和你的母亲，咱们一家三口，住在河南伏牛山下一个小村子里，我以医术维持生计，过得虽然不很宽裕，却很平静，那是我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柳元甲喝了口茶，接续说道：“可惜这样欢乐的日子过不了多久，有一天，忽然有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完全改变了我的生活，咱们一家人家散人亡的遭遇也由兹而起。金国的鞑子皇帝下了密令，访寻武学名家与医道高明之士入京，我的武学与医术都薄有微名，因而也受到了邀请。”
柳元甲道：“因为我探听到了鞑子皇帝要邀请这一些人的原因。这件事发生那年，距离‘靖康之耻’刚满十年”
柳元甲道：“不错，我来到江南这一年是绍兴十四年。
——靖康之耻是西元1127年，据此，金廷征聘柳元宗似在宋绍兴七年（西元1137年）。但是这个时间有两个问题
    1.柳元宗被征聘时柳清瑶已经出生，据此则到采石之战柳已经是个二十五岁的老姑娘，与书中其他处提到柳身世时多次提到的“十八年前”、“二十年前”以及对柳的具体描写给人的印象矛盾
    2.绍兴十四年（西元1144年）柳元甲到江南，但柳元宗受聘后，不久即杀出金宫并携妻南逃——公孙隐捡到柳清瑶时柳尚在襁褓中——柳元甲夺宝后即便需要养伤潜伏和找机会越境、渡江，但八年后才到江南也太怪异。
    所以我认为金征聘杏林高手、武林高手研究穴道铜人的时间，其实是靖康之变十五六年后，即宋绍兴十一、十二年（西元1141、1142年）左右。当时，已经发生南宋召回岳飞（在绍兴十年）、对金称臣之事，北方汉人对临安小朝廷已经很失望，因此拒受征聘的公孙隐选择的也是移居北方另一地而非南迁。柳元宗在金上京大半年后逃回家，此时柳清瑶出生不满一年，故仍在襁褓中。此时岳飞被冤杀（在绍兴十二年底）尚未在北方传开，故柳元宗仍选择南逃。
    那么绍兴十一、十二年是什么背景？绍兴十年，岳飞北伐，大批汉人义军群体响应，虽然这次北伐因南宋政权的无能而中辍，但占领区内大批响应者的情况也给金廷提出了警告，如果下一次再出现类似情况怎么办？尤其是北方的武林中人。那些已经贪恋荣华富贵为金国服务的不说，摆明车马坚决抗金的也不用考虑（他们大概也已经在去年响应岳飞了），但是大批维持着中立半中立态度的人呢？他们中大部分看上去还是倾向反抗的，只是现在还因为各种原因没有走出最后一步，但如果局势变化，比如南朝再次北伐取得一定胜利，那么他们会怎么选择？
    所以，就像开科举笼络士子一样，乘着绍兴和议后南宋对金屈膝称臣，北方汉人普遍对赵家朝廷失望的时候，金廷拿出国宝“穴道铜人”笼络、吸引北地汉人武者为他所用——如果金国直接征聘为官，那么不少人也许还会坚持气节不出仕，但现在是参加科研，不用担心手上会沾上同胞的血，相反有机会获得武学造诣的提高并留名武学史，那么心理阻力就少了很多。而只要他们参加了研经院，就没法为义军提供支援了。即便像公孙隐那样易地躲避征聘——让他到一个新地方去重新安家落户总比让他在老家当地头蛇强。至于别有用心混进征聘队伍者——这些人在外面难道就会不给大金添麻烦不成？而在他们人生地不熟的上京对付他们总比在别的地方容易多了。
    至于他们在研经院的研究成果，有最好（实际上不可能没有），就算一点都没有，大金富有四海，养几百闲人算什么。
    当完颜皇叔（当时他其实还是二十出头的小年轻）看到接受征聘名单的时候，只怕会像唐太宗那样，有一种天下英雄入我彀中的快意吧。

（这里主要谈穴道铜人，至于《指元篇》，个人的看法是是个添头，为了增强这次征聘吸引力——万一哪个武林高手不关心点穴呢，但内功差不多是人人都要练得。至于《指元篇》的“极为深奥”，个人认为《指元篇》的来历也许其实不是如柳元甲所说传授武功给赵匡胤，而是赵匡胤向陈抟求长生延寿之道，当然陈抟给的其实是一门极为深奥的内功[陈抟自己是否这样认为说不清楚]，但是和一般内功秘籍不同的是，因为陈抟的身份，《指元篇》中混杂了大量道家专用词汇，所以导致歧义错出，研究者可能产生各种理解——说不定不止一种是正确的）

morningbear

接下来顺便谈另一本围绕穴道铜人展开的小说《飞凤潜龙》
看《飞凤潜龙》时有过一个疑问，完颜长之何厚于鲁世雄？相比研经院内众多高手，鲁世雄有什么地方值得完颜长之特别倚重？特别是为何要把义女嫁给他？如果鲁世雄只是一个图解的研究者，值得完颜长之这么笼络么？
结合了前面对研经院真实目的的推测，我的推测是，其实完颜长之赋予鲁世雄的使命不是研究，而是整合。
虽然最初金廷对研经院到底能弄出什么成果来也无太高期待，但是大批国手、高手在一起研究，即便不是各竭所能至少也是不断有所贡献，于是完颜长之看到了一个机会，除了对穴道、经络的认识不断充实（这个皇叔直接可以看到成果），此外对图解的研究中可能很多武林高手透露了自己的心得，也就是出现一个整合北地众多高手点穴绝技的机会，但是这些高手来自各门各派、彼此武功路数截然不同，可以想象彼此矛盾、冲突之处必然很多，所以完颜长之需要人协助自己将之整合。而这就是他看中医武兼修的鲁世雄的价值。因为要鲁承担这项工作，所以才要加意笼络。
（关于鲁世雄的身份，梁老宋代系列提前了蒙古崛起，《飞凤潜龙》也将鲁世雄设定为蒙古高手，其实我觉得，完全可以认为鲁世雄是一个来自西夏而非蒙古的特工，这样剧情仍可照旧，而与历史也不矛盾——西夏在宋代系列中基本缺失，除了鲁世雄外，我觉得《狂侠天骄魔女》中的竺迪罗与其设定为当时早已衰落瓦解的吐蕃国师，不如设定为西夏国师——当时的西夏仁宗李仁孝确实崇奉佛教，供奉喇嘛为国师，而西夏对金称臣，派国师来配合完颜亮侵宋也很正常）

附：《飞凤潜龙》发生的时间推测
《飞凤潜龙》故事时间跨度为五年，但实际上分别是发生在五年前和五年后两个点。“五年”只是一个交代
完颜长之得意笑道：“但现在则是咱们金国的国宝了，十年前咱们攻破汴京（今开封，北宋京都）……”
“七年前有个汉人名叫柳元宗，医术武学，均负盛名，应聘入宫。我们对汉人已是特别防范的了，想不到某一天晚上，他在大内高手的严密监视之下，还是偷去了十三张穴道铜人的图解。”
“是。十五年前，家父在檀元帅麾下，与南宋交兵，不幸阵亡。”
“时光流逝，转眼过了五年。”
——上述时间中，完颜长之所谓“十年前咱们攻破汴京”明显为错误，不仅因为这与《狂侠天骄魔女》中的交代矛盾，而且也与鲁世雄之父（尽管是伪造身份）十五年前在金宋战争中阵亡矛盾——因为靖康之变前五年宋金并未交战。所以这里应该是笔误
至于具体的时间，鲁世雄“父亲”阵亡十五年，则鲁世雄入研经院应发生在西元1140年（宋金战争始于西元1125年）之后，而《飞凤潜龙》还提到“（金国）当今皇上未生太子”，而完颜亮长子完颜光英生于西元1150年。由此可证《飞凤潜龙》的故事或发生在金熙宗在位期间（金熙宗的儿子都早夭），或在完颜亮篡位初。即西元1140年至1150年之间。
按照《飞凤潜龙》提到七年前柳元宗应聘，结合前文的分析，则鲁世雄进入研经院约在西元1148、1149年左右，正在这个时间段中。鲁世雄、潜龙的暴露则又在五年后的西元1153、1154年左右。
这个时间也与《狂侠天骄魔女》中完颜长之的情况大体符合：完颜长之在采石之战前夕的形象是“四旬开外的青衣汉子”，则其在西元1148年时约30岁，金人成婚早，有完颜定国这么大的儿子也是可能的——这里同时也给了鲁世雄与独孤飞凤结婚时间的下限——他们不可能在1140年代上半段结婚，否则采石之战时完颜长之就是年过半百而不是四旬开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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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惊神指法的传播
在《狂侠天骄魔女》中，掌握由穴道铜人图解领悟出的惊神指法的有完颜长之、檀羽冲、柳元宗，另外柳元甲得到十三幅图解，大约会一半，此外柳元甲的弟子宫昭文也善于点穴，是否得到惊神指法的传授未作明确交代。
不过，关于檀羽冲、柳元宗掌握指法的过程交待有些bug
武林天骄师徒继承师祖遗志，反对本国暴政。当金国皇帝礼聘天下武学名家入宫之时，他们并没有应诏。那穴道铜人的图解共有二十七张，陈抟的内功心法‘指元篇’也分为上下两篇。我只到手了穴道铜人的十三张图解和‘指元篇’的上篇。我逃走之后，武林天骄的师父自行投到，愿意助金主研究这两大武学的秘奥。他是本国人，金国皇帝当然是信任他了。不料他把剩下的十四张图解与‘指元篇’的下半篇拿到手之后，在一个晚上突然卷宝潜逃。原来他也是别有用心，为了不愿见这两大武学秘笈落入坏人手中，助纣为虐，因而屈志入宫的。知道了我的事情，很想与我见面，使穴道铜人的图解与指元篇合成全璧。可惜天不假年，他未曾找着我，便逝世了。
按柳元宗带走的十三篇是副本（完颜长之也不可能给他正本），因此檀羽冲的师父没有理由只能得到“剩下的十四张图解”，因此，檀羽冲师徒要拜访柳元宗，通过彼此交换实现图解“合成全璧”的想法是说不通的。

《鸣镝风云录》中，有时说公孙璞从柳元宗处学得惊神指法，有时又说天下只有完颜长之、檀羽冲会全部的惊神指法。
《风云雷电》中，则把向完颜长之处借图解看的说成是檀羽冲而非他的师父

此外，在《鸣镝风云录》中，除了金国图解外，又增出了一个宋宫原有图解，据说甚至水准高于金国重新绘制的图解，在靖康之变前被高太监盗走，后来落入张大颠之手
个人认为，宋宫图解的设定并不高明，新增这个设定贬低了完颜长之、檀羽冲（或者他的师父）等金国研经工作参与者多年的努力，另一方面也让柳元宗、华紫桐乃至孟中还、鲁世雄等人苦心孤诣的努力显得无谓。
实际上我觉得，在《鸣镝风云录》中如果要围绕铜人图解的争夺展开情节，完全可以设定这份图解就是当年孟中还以生命为代价获得的那一份——可以将高小红之叔祖、父亲、石棱、杨大庆中的一人或几人设定为在《飞凤潜龙》最末出现的孟中还的接应者，只是在携宝南撤途中再次发生意外，然后二十多年后，在《鸣镝风云录》的时代风云再起。


以下是我对惊神指法传播过程的脑补——
完颜长之：作为金国研经院工作的主持者，他花费二十余年心血，（在鲁世雄等人协助下），将参与研究工作的诸多武学名家围绕穴道铜人提出的心得融于一炉，创出惊神指法
三和逸士金国一脉传人：作为金国第一高手，虽然他没有直接参与研经院工作（此事实际带有很强政治性，他自重身份，不屑为此），但完颜长之在研究过程中曾多次向他请教，由于他本身的极高武学造诣，所以闻一知十，对惊神指法也有了很全面的了解。之后他又将他的体悟传给檀羽冲（如果檀羽冲师傅为耶律玄元，则可以假设金国的为他的师叔，在檀作为金国“武林天骄”期间受到传授）
柳元宗：他在金宫盗得十三幅图解，但是除了分给他本人研究的四幅外，其余与友人交换到的九幅，也许曾经过目，但应该还未来得及有深入了解就一并被柳元甲夺走了，而且他接触到的还是较初期、较原始状态的图解，研究者融会新增的心得还不多，之后柳元宗隐居期间应该是主要凭记忆回忆（交换到的九幅能记得多少不好说），由于他医术武功并佳，应该所得不少，但成果有更强个人色彩，实际上更多体现为柳元宗在接触穴道铜人后的体会，我觉得也许主要是内功方面的精进（特别是治疗自己瘫痪）而非点穴手法
柳元甲：从兄长处（不知道为何梁老要特别说明他们是堂兄弟而非亲兄弟）夺得十三幅图解后自己钻研近二十年，应该也大有所得，但同样因为这还是是较初期、较原始状态的图解，柳的成果应该也有较强个人色彩，但因他所得有十三幅之多（交换来的九幅柳元宗未必全部记得），可能在内功、点穴方面都有所得。由于似乎柳对此事的保密较严，宫昭文不一定正式得到传授，但柳元甲传艺过程中可能也会涉及一些，个人觉得宫昭文逃往海外后的七煞掌或者与之有关（宫在《狂侠天骄魔女》中的武力相当于东海龙，与狂侠天骄差距很大，但《鸣镝风云录》中虽然仍然不及，但已经拉近不少——《鸣镝风云录》中七煞掌为毒掌，但以柳元甲的武功表现看，我觉得其实设定为以暗力伤经脉也许更合理）
鲁世雄-孟中还：先后研究了七幅图解，并盗得全部二十七幅图解，但随后图解落入孟中还之手，由孟的友人带走。之后，鲁、孟二人先后自杀。此时图解应该已经包含了大量研究者的心得在内，但鲁世雄、潜龙盗图解之事已经被完颜长之知道，是借机布置圈套，怀疑此时密室内的图解应该是假的——不过为了欺骗鲁世雄，鲁研究过的七幅应该是真的。所以最终孟中还友人得到的应该是七幅真图解、二十幅假图解。（因为有这个准备，所以即便发生了孟中还盗宝事件，完颜亮南侵时完颜长之对自己武功仍有相当自信）
张大颠：孟中还友人带七幅真图解、二十幅假图解南下，辗转落入张大颠手中，张据图解自己整合出部分的惊神指法。
综合而言，最后真正能掌握惊神指法的，应该还是只有完颜长之和檀羽冲，两人所得各有所长，完颜长之全面而檀羽冲精深（公孙璞应该是从檀羽冲处学得），张大颠会部分指法，柳元宗、柳元甲、宫昭文则分别运用铜人图解上的知识融会入自己武功并得到提高，柳元宗主要体现在在内功上有极大突破，而柳元甲、宫昭文则兼在内功、点穴手法乃至掌法上获得提高。

落雪

我怎么记得今年参加征文前面缀的是【家园】

金华丹

楼上正解，今年前缀和往年的不同，麻烦楼主修改一下吧。

morningbear

已修改，谢谢提醒

燕山故客

颇有见解，出顶一下。

孟神通

金国前10年是本国自己人士进行研究，10年后才让外族人也参与研究。古时，信息不灵，像柳元宗也不是金国立刻能找到的，没准是开放研究4-5年后才找到并招聘到柳元宗的。而且按柳元甲的说法，当时柳家隐居在河南南部的伏牛山，1137年的时候宋金战争正进行的激烈，金军一次次南征，宋军的岳飞，刘琦等部也不时反攻进河南。河南中南部当时还属宋金拉锯的地方。金国未必得到了完整的户籍文件，能立刻找到柳元宗。

彩阳

那天在鉴宝上看到一个穴道铜人我会乱说么.......

药师丹枫

顶起来，有空让早慢熊看看连载天骄，再分析应该比较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