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书上的~~大部分都改得对嘛有些很明显的~~顺手也捉了几个虫子~~
楔子
杨云骢这一掌受得不轻,但纽祜卢却受得更重。他给杨云骢一掌,震得站立不住,跌跌撞撞,直向后面翻出一二十步,这才止得住身形。他以一双铁掌闻名关外,竟吃不住敌人掌力,心中恼怒异常,他一长身,拿出一把精光闪闪的三角锉,这把锉乃是他独门的兵器,名唤“丧门锉”,可作匕首用,也可作短戟使,还能用以打穴,端的厉害非凡!这时杨云骢也已结束停当,将孩子用绣带缚在背上,也取出一把光芒闪闪的短箭(剑)。
第十八回
纳兰容若呷了一口香茶,又道:“皇上又问我,知不知道有人拿朱果金符去救天牢女贼的事,我说不知道。皇上道:‘这些事情,太过离奇了,自己人也靠不住,我应该好好查一查!’姑姑,你的行逊(形迹)可得检点一些,给皇上看出,那就不好了!”
王妃凄然笑道:“我现在还怕什么?容若,你回宫去吧,皇上如若问起我,你就说不知道好了!”纳兰容若望着王妃,心头感到一阵阵寒冷,挥泪说道:“姑姑,那么我去了!”王妃忽然又叹了口气道:“你以前每次来,都会给我带来一两首新闻(新词)
韩志邦料得不错,飞红巾果然是想法救易兰珠去了。她清早起来,在西山之巅练了一回剑法,练(结)束停当,下山进城。
第十九回
其实齐真君不知道,飞红巾比他更感到吃力,她招数虽然精奇,功力到底稍逊,用尽全力,才能打个平手,而且每次兵刃相交,自己都感到一股潜力,似铁锤挟风,当胸压下。飞红巾运气凝神,拼命支撑,又拆了二三十招。齐真君这时也已看出飞红巾武艺虽高,功力究竟比不上他。风雷剑法一变,不求急攻,把内力都运到剑上,剑风荡处,(连)四面枝叶都籁(簌)簌作响!
齐真君认不得凌未风,凌未风却认得齐真君,冷笑说道:“你这老贼还有几把胡子?”只一晃身,青钢剑疾如闪电般的向两剑交剪的隙缝产(中)刺进。齐真君大哈一惊,向后一仰,左剑一拨,避开这剑,凌未风跨能(进)一步
齐真君的另一个徒弟柳西岩,手使一根花枪,给桂仲明的宝剑斩去半截,大腿又给飞红巾的长鞭扫去一大片皮肉,拿着半截枪杆,作拐杖用,邱东洛失去了两只耳朵,满面流血,看着师弟,一拐一拐地走到齐真君的面前,哭请师父报仇。邱东洛道:“那千(书上就这么写,这说法也有)杀的就是凌未风!”
这一场恶斗,比起天牢大战之役还更惊险!齐真君五十余年功力,足可当蹲五名一等卫士,更加上精通天山剑法的楚昭南,饶是凌未风绝世武功,也挡不住这两人连环进击,凌未风叫道:“仲明,快来!”久久不见回应,百忙中侧目斜规(视)
闯王府,闹天牢,入深宫,三件大事,桂仲明都给冒浣莲管着了,没有参加。一个多月来,关在石老镖头家中,正自气闷,这番和冒浣莲随着凌未风截动囚车,犹如猛虎出闸,腾蛟宝剑霍地展开,倏如银蛇疾飞,脱手而出,一阵断金臭(戛)玉之声,迎面几个卫士的兵刃全被截断!正想招呼冒浣莲同上,只见冒浣莲挥舞着一道金光,也把攻来的兵刀(刃),纷纷截断,桂仲明大喜道:“浣莲姐姐,你从哪里也得了一把宝剑?”冒浣莲笑而不答,和他并肩一立,两柄宝剑左右展开,硬攻硬闯,十分得意!
正僵持间,忽然围着桂仲明的几个卫士倏地退下,另一名瘦小的青衣侍卫,飞掠过来,桂仲明一剑劈去,只听得当一声,敌人的兵器竟搭在自己的剑身上,一支黑忽忽的东西,递到面前,桂仲明伸手一抓,没有抓着,敌人已是一个盘龙绕步,抢到侧首,再度发招,桂仲明这时方才看得清楚,敌人使的是一对判官笔。精于打穴的人,多半是长于小巧功夫,而拙于力气,追(但)这个瘦小的卫士,功力却不在桂仲明之下系是内外兼修的一个劲敌
齐真君与楚昭南二人,各展独门剑法,大战凌未风,闪电惊飘,越斗越烈,越打越快,三口剑联成一面光网,已把凌未风的剑光压缩下去,看看得手,忽然一条人影,身法古怪之极,越过众卫士的兜截,直扑过来,齐真君“咦”了一声,慢得一慢,凌未风乘势刷的一剑刺出,把他的袍袖刺穿!齐真君退后一步,凌未风的寒涛剑法精妙绝伦,乘隙即入,银光飞洒,一下把敌人截开,联手合斗的阵势暂解,凌未风抢到上首,青钢剑疾的一冲,楚昭南急回挡住。
(这两段书上是一段)楚昭南心里暗暗生气,心想这齐真君在(枉)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怎的经验如此之差,联手合斗,分明已占了绝对上风,看看就可致凌未风于死地,他却无端端的这么一道,给凌未风缓了口气,要勇好(再占)到先前那种优势:又得费一番手脚了。
第二十回
行了半天,忽见一座白雪皑皑的山峰,挡在面前。这座山峰,好像一头大骆驼,头东尾西,披着满身白色的绒毛。冒浣莲从未见过冰峰,拍掌叫道:“好玩呀!”凌未风道:“可惜我们为了赶路,只能从这座冰山的旁边绕过,这山上的景色才美呢,上面有一个冰湖,还可能有雪莲,据说是木什塔克的主峰移植下来的。”冒浣莲问道:“什么叫做木什塔克?是山名吗?”凌未风道:“可以说是山名,但本来却并不是特殊的山名,‘木什塔克’是一句维族话,‘木什’是山,木什塔克便是冰山,本来回疆高原上所有的冰山,都可以称做木什搭克,但因我匀目这前(我们眼前)这座冰山
凌未风以前曾听韩志邦说过失书之事,这时蓦然想了起来。原来韩志邦入藏之后,一日与几个喇嘛到日喀则游览,当晚在西藏著名的扎布伦寺投宿,韩志邦午夜练拳,把从石窟中学的掌法一一操练。操练完毕,忽闻旁边有人笑道:“你的掌法很好,可惜没有学全!”韩志邦愕然回顾,只见一个清瘦老者,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自己的身边。韩志邦在云岗石窟小,因画像剥落,一百零八个招式,只学到十六式,耿耿于心,总想能够学全才好。听得这个老者如此一说,不禁狂喜,无暇问他是什么来历,便道:“前辈敢情是熟识这套掌法?如蒙不弃,弟子愿列门墙!”那老者笑道:“你何必求教于我,你怀中不是还有一本怪书吗?剩下的掌法、剑法,全讲得清清楚楚,你认不得字吗?”韩志邦大奇,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一本书?”老人道:“我不但知道你有那本书,我还知道那本书是唐朝的无住禅师传下来的,是不是?”韩志邦记起那本书后面的汉字小注,点了点头。老人继续说道:“老实告诉你,我就是元(无)住禅师这一系传下的第四十二代传人。”
第二十一回
晦明禅师取过桂仲明的宝剑,弹了几下,喟然叹道:“想不到今日复见此剑!”对凌未风道:“我年轻时曾是熊经略的幕客,他取黑龙江的白金练(书上就这么写的)剑之时,我也在场。”
凌未风深知白发魔女脾气古怪,不敢逗留,带领三人下了天都峰,坐在山脚叹道:“触犯了这女魔头,易兰珠只悄(怕)不能再见着了。”
张华昭取出锦匣,锦匣上用丝带系着两朵花,一白一红,周围虽用彩绸罩着,异香仍是透人鼻观。白发魔女双目放光,问道:“这两朵花是(漏了个你字?书上也没有你字)摘来的吗?”张华昭恭恭敬敬地答道:“是弟子所摘,奉卓老前辈之命,送给你老人家。”白发魔女将两朵花取下,却仍放在丝囊中,并不拿出,喟然叹道:“七十年前的一句戏言,难为他还记得如此清楚。我今日刚好满一百岁,还要这优昙花来做什么?”张华昭瞠然不知所答(措),看着满屋子的烛光,心想,原来今天是她百岁大春(寿)。
第二十七回
这一晚桂仲明把“达摩秘笈”(书上没有引号,达摩秘技),式式演习,反复揣摩,渐觉心领神会。韩志邦屡次劝他去睡,他都置若罔闻,一忽儿在地上打坐冥思,一忽儿又跳起手舞足蹈。韩志邦虽然武功不高,也知他练功已到了紧要关头,正在探索达摩秘技的关键窍要,不敢打搅,在一旁怔怔地看着他,草原上夜寒孤骨。韩志邦渐觉不耐,忽听得远处鸡声,曙光策现,韩志邦看桂仲明时,只见他又跌坐地上,俨如老僧入定,动也不动。韩志邦正想叫他,忽然他大叫道:“得了!得了!”倏的跳起,拔出腾蛟宝剑,按达摩剑法飞舞起来,顿时银光遍体,紫电飞空,韩志邦虽然通晓达摩秘技,也看得眼花级(缭)乱
桂仲明惶然道:“兰珠妹妹,你怎的嘲笑起我来了。”易当珠道:“我虽然年轻识浅,自幼跟随凌叔叔,对各家各派剑法略知一二,如今看来,将来能与天山剑法匹敌的,只有你所揣摩出来的剑法了。不瞒你说,我这些天来,对本门剑法,也还用了一些功夫,自信已比前高了许多,不料和你一比,还是不能取胜。”桂仲明这才转沮丧为喜悦,冲说道:“浣莲姐姐若看到我们今朝这场比剑,一定非常高兴。”易兰珠噗哧笑道:“是呀,她看到你有如此进境,一定会夸奖你!”桂仲明面上一红,远处张华昭叫道:“兰珠!兰珠!”易兰珠笑道:“现在我可以见他了。”扭头便跑。桂仲明傻笑着对韩志邦说道:“韩叔叔,不怕你见笑,我总觉得配不起浣莲姐姐,所以我在剑法上要特别用功。”韩志邦看他们两对小儿女如此思(恩)爱,不觉微感辛酸。
凌未风在那里激起了极大的波澜,艰(很)难令人相信的奇事发生了。他虽然拇指被割,面有刀疤,但就是这样丑陋的人,全身却似充满了一种特殊的魅力。看守他的卫士们,都被他这种奇异的魅力所吸引着。凌未风的英雄故事,本来像传奇一样,久久以来,就深印在他们的脑海里。如今凌未风竟然和他们呼吸相闻,朝夕与共。这自然引起了一场轰动。他们起初还只是怀着好奇的心理,去接近凌未风,渐渐就被他英雄的气质、英雄的谈吐所“迷”着了。尤其一些年轻的卫士们,更是从心底里尊敬他。
神策营官兵忽见纳兰公子飞马冲来,个个愕然。张华昭傍着易兰珠,杀得头昏眼花,对着纳兰容若一剑刺去,纳兰奋力一架,险险落马,易兰珠手肘一撞,把张华昭撞过一边,张华昭这才看清是纳兰容若,“啊呀!”一声叫了起来。冒浣莲驰马过来,纳兰提刀劈去,冒浣莲轻轻一闪,纳兰容若低声说道:“把我擒去。”又是一刀向冒浣莲怀中抢人,桂仲明虎吼起来,冒浣莲一舒玉手,把纳兰手腕刁着,挟了过来,瞪目横了桂仲明一眼道:“你这傻瓜!给我道(退)下。”桂仲明依稀认得纳兰容若,叫道:“哼!我们都以为你是好人,原来你也替皇帝老儿卖命!”冒浣莲给他气得啼笑皆非,低声说道:“快叫傅伯伯来!”
傅青主双眸炯炯,竖起拇指说道:“张大人也是江湖的大行家,咱们不敢多求,只烦纳兰公子送我们百里路!”张承斌道:“此事我不敢作主,请各位稍待须臾,待我禀过皇上如何?”走出战地,将傅青主的话对康熙说了。康熙皱眉说道:“叫他把容若放回,我们让他们过去便是了!”张承斌快马回报,傅青主冷笑道:“假若张大人可以做主,那么咱们交人借路,到(倒)也爽脆,只是此番乃皇上做主,请恕直言,咱们实在信不过皇上,请问,假若我们此刻放纳兰公子回去,皇上下旨,要你再率兵士来追,你是奉旨还是抗命?”张承斌不敢置答,再回报皇帝。康熙恨得牙痒痒的,却是无法可施。当下说道:“也罢,容若少不更事,算他们造化。只是若他们将容若带出二百里外。不放他回来又怎么办?”张承斌叩头禀道:“那老儿名唤傅青主……”康熙“嗯”了一声,插口道:“哦,傅青主?我知道!他不是这个样子!”张承斌道:“他有变容易貌的本领。”顿了一顿,康熙斥道:“你吞吞吐吐想说什么?”张承斌道:“这人在江湖上颇有名望,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谅他不致失信!”康熙面色倏变,“哼”了一声,心里想道:“他们信不过我,你倒信得过他们!”张承斌俯伏在地,瞧不见康熙面色,又禀道:“奴才愿随公子前去,再护他回来。”康熙只好答应,叫他和另外四名侍卫赔(陪)去,傅青主也答应了。康熙经此一役,颇为不快,班师回朝之后,就借故将张承斌杀掉,那是后话。
走了两日,二百里路程已过,纳兰悄然说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与各位相知在心,愿彼此珍重。”傅青主吩咐众人下马,席地而坐,取出酒与肉脯,替纳兰送行,桂仲明目(自)冒浣莲回来后,一直未有机会为她表演剑术,这时兴起,解下腾蛟宝剑,笑对纳兰说道:“我舞一趟剑与公子解酒。”剑花一挽,登时将武林失传的达摩剑法施展起来!
他不知道,这红衣少女也是立心试招的。原来这一男一女,乃是李思永和武琼瑶。傅青主等从喀尔沁草原动身后,飞红巾在吐鲁番得知消息,甚为担心。武琼瑶最喜热闹,便求准师姐,带李思永也赴回疆。李思永是江湖上的大行家,又是一等将才,配上武琼瑶熟悉塞外的情形,两人一路行来了(,)平安无事。李思永随时随地,观察山川形势和清兵的布置,心中暗暗画下将来用兵的蓝图。两人在漫长的旅程中,情感也日益增进。
何绿华夫妇也是如此想法,但玄真是掌门师兄,若在他尚处下风之时,即劝两方停战,他面上必挂不下,而且也丢了武当派的面子。正迟疑问,两人斗得十分激烈,武琼瑶剑戾(诀)一领,一个“龙形一式”,身随剑走,剑随臂扬,“鸷禽扑兔”,刷地一剑对敌人腰腹扎去。玄真仗几十年功夫,突使险招,一掣剑柄,横身转步,似将闪躲,却突然不后退而反进攻,竟揉身献剑,卷地一扫,喝道:“看剑!”那(哪)料武琼瑶剑术又快又狠,玄真未及进招,武琼瑶的剑已挟一楼寒光,猛然刺到,玄真喝她“看剑”,她也喝玄真“撒剑”,就在此际,只听得一阵金铁匀(交)鸣之声,两人的剑都脱手飞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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