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盟主
- 积分
- 18658
- 声望
- 6499 声
- 银两
- 40065 两
- 回帖
- 3031
- 精华
- 5
- 阅读权限
- 50
- 注册时间
- 2009-9-23
- 最后登录
- 2024-11-23
|
楼主 |
发表于 2014-6-3 00:02
|
显示全部楼层
见游龙兄的路上,要坐大约一个小时的地铁,在这一个小时里,我忆起这几年与家园朋友的几次会面。
2010年,上海世博会期间,与来沪的大地苍龙兄有过一天的相聚。
那是我第一次见网友,感觉很特别。
那一天,我们聊了很多,在茶馆里聊起远在家乡的父母时,我居然流泪了,在第一次见面的网友面前。
小龙那时还在读书,记得在公园里边走边聊时,忘了说起穿越?理想?还是其它什么的话题,小龙说,他最想的是凭他的实力打下江山,然后让给别人去做,自己功成身退,深藏功与名。当时我还笑他。
当时还说了许多,记不清了。我们的观点有许多不同之处,我有些倚老卖老地说,等他毕业几年后,我们再聊,说不定到时他的许多观点已经改变。
那时的我,正在追一个女孩,小龙还给我支了几招追女方法,最终,我没有按照小龙的方法去实施。或许正是如此,以后,我失败了。
2011年,去北京学习考试,有一周时间,却只和堂主见了1小时的面。
想来有些遗憾。
那一周,每天上午和下午上课,晚上在宾馆复习,最后一天考试。
那时,我完全可以逃一天课,或一晚上不复习,去找堂主及北京的朋友聚一聚。
然而,那次的考试,不是为了自己而考,是替某单位凑名额拿证书而考的,不允许有失误,所以,每天按时上下课,晚上主动复习到凌晨一点钟。而只拿了一个中午的休息时间与堂主匆匆一见。
没有聊太多,只记得聊起我正在追的那个女孩。像小龙一样,堂主也给我了一些建议,但是,记得堂主刚说完,我们就相视尴尬一笑。我们俩都还单身,不过是在纸上谈兵。
当时,追了一年的那个女孩,我已感到没有希望。
忆起当年的那两次见面,那时我的状态很不好,工作上混得不好,生活上又追不到女孩。
如今,我已经是快要结婚的人了。
2014年5月30号,拍了一天的婚纱照,晚上在回婚纱照工作室的车上,接到游龙兄的电话,约了第二天在徐家汇见面。
从今年元旦开始,我就开始计划结婚,并一步步地去实施。
2014年4月30,收到萍踪侠影兄寄的一张明信片,明信片是萍踪兄在西藏购买。
收到明信片,很高兴。
与萍踪兄聊天并不是特别多,除了贴子中交流过一些之外,就是2013年的群杀时,在群里聊过一点儿。
在接到萍踪兄明信片的前一个星期,大学舍友2014年5月2号在金华结婚,邀我去参加。
另外一个在杭州的舍友约我五一先去杭州与他汇合,呆一天,第二天他开车载我们去金华。
当时,我就做了一个决定,决定五一在西湖边向女朋友求婚。
戒指买好后三天就收到了萍踪兄的明信片。
于是,我又想到了缘分,萍踪兄浙大毕业,当年求学在杭州,而我则决定在西湖求婚。
最终,没能在西湖求婚,因为五一当天,西湖边人山人海,我觉得如果我在人群中一跪,可能会造成人群阻塞,尽管那样可能会更浪漫,但我不是个浪漫的人。
婚还是求了,在2014年5月2号,在舍友婚宴后的KTV包房中,当着5个舍友及他们妻子的面,一跪一求,我又流泪了。
接到萍踪兄明信片的两天,求婚了;拍完婚纱照的第二天,又见了游龙兄。我愿意联想到缘份两个字。
2012年也是差多不这个时间,第一次见到了游龙兄,在武汉。
那时,我刚刚走出追求那个女孩失败的阴影,决定出去散散心,就来到了武汉,见到了游龙兄、药师和沙包。
那次见面,我状态比前两次见网友要好得多。
而那时的药师却刚刚结束了一段感情。
那次,夜里和游龙兄聊了好多,却大多数都是我在说,说那些如今回头看不值一提的“当年勇”。
那时,我也是刚刚开始接触古典音乐。
从武汉回来几个月后,我认识了将和我一起走完以后人生的人。
之后的2013年,我改变了很多。
前天,2014年5月31号,晚上,因为游龙兄的面子,见到了数字兄和七雪儿。
吃饭时,山东的我和山西的雪儿聊到吃饭,我们在老家都是每顿都吃馒头的。
“没有馒头也叫吃饭?”记得跟羽灵老师聊天时,她说起过类似的话。
2013年群杀,在羽灵老师召集下,我加入了一个群,写杀文。
馒头的事就是在群里聊起来的。
晚上一般不上网的我,群杀那段时间,每晚也会在群里聊一会儿。
那时我的状态很好,自我感觉良好。
常常在晚上跑完步后,看广场上的阿姨们跳舞,也能看得很有乐趣。
也是在那段时间里,我第一次见到荧火虫,在跑步回来的路上。
那时,我常常在跑完步后,坐在路边看天空中的月亮,可以一动不动地看一个小时,也觉其乐无穷。
记得那时,有一晚,看完月亮,在群里聊天时,我又一次引用了苏轼的句子——“江山风月,本无常主,闲者便是主人”,我自认为我是主人了。
一年后的今天,我不再认为我会是“江山风月”的主人了,如今我认为“江”“山”“风”“月”和“我”都是一样的,“我”也是天地万物之一,“我”应是天地的组成部分之一,大家具是一体,没有谁是谁的主人,也没有谁又以谁为刍狗。
在这个群里,除了馒头,我还记住梦到西洲说过,如果她到上海,有机会的话,见一面。我期待着。
2014年5月31号,上午10点左右,在徐家汇地铁站出口处,见到了游龙兄。
游龙兄与两年前一样,一点儿都没变,走路还是那么快。
先和游龙兄一起逛了地铁站附近的光启公园,里面有徐光启墓和纪念馆。
徐家汇是因徐光启得名,而我也是很佩服徐光启。
公园出来,又和游龙兄一起逛了电影博物馆。
电影的声色还是有魁力的,我已经几乎放弃了的电影梦,仿佛又要燃起一般。
电影博物馆出来后,来到文庙附近吃了中午饭,逛了文庙,文庙里字碑中有郑板桥的字,下面郑板桥的简介中写道“康熙秀才,雍正举人,乾隆进士”,这十二个字写的很有意思,意在言外。
文庙外有几家旧书店,我买了两本,游龙兄买了三本。
文庙出来,坐地铁来到人民广场,天色尚早,游龙兄建议先找个地方坐,天黑后看外滩夜景。
我俩来到人民公园,坐在长椅上聊天。
其间,聊到书也聊到电影聊到演员,聊到药师有男朋友了。
与药师通话,药师说我有了女朋友就不上家园了。
2013年过年回来,我就开始晚上10点睡觉,早上6点起床了,除了有时因为有事睡得晚了,大多数时间都是这种作息。
每晚6点下班到家,做饭,吃饭,跑步,家务,陪爱人聊天,这几件事下来,基本上就9点或9点多了,到10点睡觉之前,最多还剩下一个小时看书的时间,哪里还会上网。
晚10点早6点,坚持了半年,感觉非常好。
药师电话中说游龙兄太低调,上海那么多网友,来上海都不联系聚一聚。
挂电话后,药师联系了数字兄和七雪儿。
先是数字兄背着一个背包风一样地从我和游龙兄坐的长椅边上走过去,游龙兄跑步将数字兄叫了回来。
数字兄带着眼镜,说话语速很快,可能是跟职业有关吧。
数字兄和七雪儿通了电话,大致定了一下见面地时间和地点,七雪儿还要一段时间才能赶过来。
我们三人在福州路上逛了几个书店,又去南京路上逛了一会儿。
数字兄喜欢足球。
终于,等来了七雪儿,是一个高瘦的美女。
四个人一起吃了顿饭,帅哥美女坐在我和游龙兄对面。
七雪儿山西人,北方女孩的性格,笑起来也很可爱。
吃完饭,一起到外滩看夜景,好多人,全是人。
数字兄和七雪儿比较熟,又都比较年轻,一路上,他俩聊的比较多,我和游龙聊的多一点儿。
在家园,我一直都是打酱油的状态居多,加上近半年来已经不再上家园,对数字兄和七雪儿这样的年轻新力量并不熟悉,托游龙兄的福,能得见两位。
在网上聊上千百句,不及见面一小时。
短暂的见面,哪怕聊不了几句,却也一种难得的缘分,因为我们的一生也是短暂的啊。
很快,就要分手了。我和游龙、七雪儿同坐一趟地铁,数字兄坐另一趟地铁。
坐地铁时,想到几年前几个在上海的朋友聚会后,晚上坐地铁各自回家,回家后,各自发短信聊,都说,最难过的是坐的站最长的那个朋友,因为他要看着每一个人下车,告别,离开。
在徐家汇站,和游龙兄分手,感谢游龙兄老远带来的礼物。
地铁站,出来,转公交,等最后一班晚上10点的公交。
公交未来时,起风了,突降阵雨,雨点很大,雨点打在身上。
两年前,其实在去武汉见游龙和药师之前的清明节,我去过一趟武汉,那次见老同学之后,离别时,天降大雨,出租车中看着窗外,有许多离愁别绪。
如今,雨点打在身上,没有离愁,也没有别绪,它只会将衣服打湿。
2014-06-02 于沪
不知道写了些什么,不知道为什么取这样的题目,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要睡觉了,今天又不能10点睡6点起了,这样不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