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学精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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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2-3 2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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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儚い幸福
“欢迎回来,大小姐,请到这边……”
“是的,请问要什么呢?大小姐。”
“请稍微等一下,红茶很快就来了,大小姐。”
就这样,我在这里打工已经有三个月了,店长给我的工资也增加到了二十一万。毕竟店长想要把女仆咖啡厅转型得更全面,我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而且我的加入据说也带来了不少客人,不过更多的还是……
“啊,对……对不起,大小姐,现在我就……”
在上茶的时候手稍微发抖,红茶倒出了一小半,虽说倒出的大半都落在我手上,但是还是有一点溅到客人身上……
“真的非常抱歉,大小姐,这个新人未曾完全适应这里……我可以斗胆请你把他交给我处理吗?”
这个时候店长马上赶到客人面前,马上以优雅的半蹲向客人请罪。
“就交给你了,源次,要好好调教哦。”
客人轻轻点了点头,表示愿意放过我。对了,店长的名字就叫源次。
在店长重新上茶以后,我慢慢来到店长身边,然后是四十五度的标准鞠躬。
“那个……源次大人,真的非常抱歉,下次我绝对不会再犯了……还请原谅……”
“原谅?可以哦。把头抬起来!”
一边说着,店长走到我身边,然后,用食指抬起我的脸,似乎在仔细看着。
“哼,工作以后,到我房间去,等着我的个♂人♂指♂导。”
店长收回食指,抬了抬鼻梁上的单边眼镜,漏出一声冷笑。
“哦哦哦哦哦哦!”
听到店里不少女客的欢呼。今天的效果也不错,不过总感觉店长最近的动作越来越自然了,有种不想靠近的感觉……
啊,这个其实是店里的大赠送,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男客和女客的高峰期似乎不大一样,有时候一个男客也没有。嗯,一个男客也没有的时候,在以前是冷清的时候,但是现在……女客好多,所以我和店长要时不时策划一点互动。据说葵小姐曾经极力反对,至于反对的内容,则是不满店长当攻方,说我比较合适……
顺便报告一下,我和葵小姐,现在可以叫葵了,我和葵是正式交往状态了,至于那个……别看我这样,我是赞同循序渐进的。虽然葵小姐让我玩的很多游戏都是抱完再告白或者说告白完就抱了……不过我还是很有原则的,这个还是在订婚或者结婚前做吧。
“今天表现不错呢,海藤君,说起来,手没烫伤吧。”
关店以后,店长拍着我的肩膀,问着我的手的事。
“那个啊,因为戴了手套,而且你说完就把我赶回里面,我还没动手葵就帮我把手套脱了泡在冷水里了,没事。”
我甩着差点烫伤的手。
“店长~田中君最近和葵越走越近呢,虽然我们也很喜欢店长和田中君的CP啦,但是是时候也要让田中君脱离‘被指导的新人’这个角色了吧。”
那奈小姐……是想我不再和店长搭档吗?
“那么那奈,你是想我们怎样做呢?”
店长转向那奈小姐。
“田中君不能一直新人啦,所以,就改为坏心眼的前辈故意造成新来的执事的失误?”
我还真是……天真啊。
“那奈,这里应该是要拆店长和田中君的CP才对吧,不然田中君怎样在店里名正言顺的和葵在一起啊。”
美代子小姐……虽然三个月前叫的最大声,但是你才是店里的良心吗?
“我是无所谓啦……反正CP已经定下来了,是老爸X海藤。我不喜欢这样啦……所以,无所谓了。对了,老爸,明天能给我们放个假不?反正明天是月曜日(星期一),人也不会太多吧。”
“美代子,那奈,你们可以的吧。”
店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问了两个女仆的意见。
“赶紧去date吧!”
“加油哦,田中君”
这样的回答。
“好吧,那就去吧,我知道,年轻人嘛,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就好了。”
店长很认真的……在给我们祝福吗?
“才不会啊!我和海藤说好了订婚后才能做的哟。”
这样说着的葵脸上好红……要冒出蒸汽的感觉。啊,我的女友超可爱的啊……最喜欢了。
“行了,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剩下的我们就可以了。”
在差不多收拾好的时候,店长总会让我们两个先走,虽然回家的话都要去坐电车,但是按照店长的说法是要给我们留点时间,按照那奈小姐和美代子小姐的说法是“大姐姐们帮你们搞定,你们就去玩吧”。都是些好人呢……
“我才不会把女儿交给你!”
把葵送回家的时候,店长忽然说了这样一句。
“那个……虽然我的确喜欢葵,但是我还没开始求婚所以……”
“只是说一下而已。我说,你和葵什么时候啊,我都等急了。”
“那个,葵的意思是下个月的C82以后再结婚……”
“也对啊,那时候会很忙……那么,海藤君。按照规矩,应该从我手中把女儿抢走吧。”
“喂,笨蛋老爸,难道说你还不肯吗?而且,我又不是你的物品……”
葵在一边为我不平。
“小葵,你爸难得燃起来了,就让他燃一下吧。海藤君,配合一下哦。”
惠子小姐露出抱歉的表情……啊,惠子小姐就是熊野惠子,我未来的岳母。
其实这三个月下来,我一直按着日本之形的说法,牵手已经达到第三阶段,而葵的家人对我们也是默许的了……今天是店长在……啊,不知道了。
“那么,海藤君,明天晚上请到我这边和我决斗。”
“决斗?”
“从父亲手上夺走女儿……一般都是这样的吧,结婚的话。”
店长很平静地说着。
惨了……因为没有情敌所以一直忽视了柔道的锻炼……不要说大华轮如来,就连极气空斩波我也不会啊……明明说所有日本男人都会……(注1)
“喂,海藤,干什么啊,难道是不想结婚吗?说起来……你还没向我告白吧,那么,打败老爸后记得向我告白并订婚哦。”
“我是在想……打不过怎么办……”
葵轻轻拍着我的肩膀。
“没事,因为虽然这样说,我还没见过老爸有任何武道经验。”
“哈啊?好吧,是我还要手下留情的意思吗?”
葵的话直接把我给吓到了。
“不……你的话,大概要我给你特训才行。”
葵用和店长差不多的语气这样说着,仿佛这就是一个事实。
“葵?特训?给我?”
“我说过的,女仆是万能的。所以同样的,管家大概也是万能的,要小心哦,老爸的话。喂,老爸,我们明天上午在这里特训,不去上班可以吧。”
又请假……不大好吧,毕竟在我们这个年纪应该多为社会做贡献啊……
“抱歉,明天不行,阳子和朱志香的网友聚会都在明天,所以下午她们不能来帮忙,反而会带来不少的客人。至于上午的话,美代子说她的男友会过来看她,我们得帮她吧。还有,你以为我会随便选日子让你们准备吗?海藤君,你也是有运动经验的人,难道怕了我了?”
“葵,特训就算了,我随机应变就好,再不行我直接和你私奔就好了,私奔去哪里呢?伊势怎样?明年要迁宫了吧。(注2)。”
一边让葵放心,一边说着挑衅的话。
“喂喂,海藤君,在我面前把私奔地点都说了,这样还有用吗?”
“我大概不会输……即使输了,店长你也不能无视葵的意见吧。”
我和店长对立着。
然后,侧腹中了一记不轻不重的肘锤。
“海藤君,你还没告白诶,还不知道你输了的话,我会不会还要你呢。”
“压力好大……”
我只有叹气了。
今天还真是累啊……首先是美代子小姐的男朋友道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针对着我,难道我染了黄毛(注3)?我和葵和美代子小姐和那奈小姐都解释却还是不信……真是麻烦的家伙啊,不过他对美代子小姐还真是没得说,怎么说呢,婚后他再多相信美代子小姐就好了。还有阳子的网友龙二,在葵上茶的时候故意把她绊倒,然后悄悄改变了位置让茶泼在裤子上,然后是我马上跑过去擦并且威慑他,不过那家伙还是坚持要求葵帮他擦,没办法,我只有揍他了。
“’真希望我能够不这样做‘’不管对方多么差劲,暴力也是不对的‘。很帅呢,海藤,还有……今天的事,谢谢了。”
在电车上,葵忽然开口。
“什么啊,你可是我女朋友呢。不要说是他故意,即使真的是葵不小心摔倒,而且自愿帮他擦,我也会打他的。”
发挥正义感的武士精神
“那么那段那么有武士精神的话是什么啊。”
不能把我学《日本之形》的事暴露……
“谁知道呢,大概是我想让葵更加喜欢我?”
“我下次小心点就好了,这个那奈也曾经遇到过,那时候是店长出面了,我还没怎么在意……”
“没关系,有我呢。”
似乎感受到了车上的杀气?算了,我还是收敛一下吧。
“那么,开始了哦。”
对面的店长一身蓝色居合服,角带内插着一把模型刀,迎着风站在我面前。
“可以的话,真不想对战。”
自暴自弃的扔下这句羞耻度极高的台词,我左手慢慢握住刀鞘,拇指也顶在刀鄂上。
事情还要从二十分钟前说起。
在店长家吃完饭后,店长跑进房间拿出了两套居合服和两把模型刀,并且要我先选。我和店长的身材接近,所以居合服可以用一样的,自我介绍的时候穿的管家服也是借用店长的。
按照店长的说法,柔道的话找不到熟悉的道场,而在后院的话摔到地上会很痛。至于刀,店长说他以前买了几把模型刀,结果总感觉很奇怪,最近打算买真剑所以这两把模型刀可以随便消耗,又说这才是男人的浪漫什么的。结果就是我现在这个状态,顺便一说,我没有练过剑道……
店长似乎还真的练过……拔刀,后退,摆出上段姿势,应该不到一秒。麻烦啊……
拇指用力,左手稍微往外翻,拔刀横斩……切,比想象中的要重。马上把刀放到右肩,同时左手握了上去。稍微有点野球的感觉啊。
不对,和野球不一样,按照野球的挥棒绝对会输的,而且球棒没有刀刃,模型刀虽然没有开刃,但是还是有刃口,首先让刃口朝上吧。
调整了一下握法,让我有把握能够做出袈裟斩。
我和店长相隔两米对峙着,先别管店长,把自己的姿势弄完美一些再说吧。
刀的重心大概在刀鄂前十厘米,很适宜灵活使用,这样的话,就不能让自己的重心太过靠前了。
我左脚往外跨出一步,膝盖微微弯曲,身体下沉,腰稍微后移。稍微把注意力放在脚尖,让它能够满足我移动的需要。
既然刀是连续的话,那么就不能像野球那样一刀挥出,然后露出空隙吗?
店长慢慢的的往前一步。
感到了心脏的跳动,呼吸也变得粗重。
不行,呼吸太明显的话……
马上深吸一口气,然后慢慢呼出。对,慢慢吸气,慢慢呼气。尽量让店长无法察觉我的呼吸。
店长再往前一步。
感到了店长的威压,本能的想要后退拉开距离,不行,我一后退的话就会露出空隙,店长追击的话我根本没有反应的时间吧,姿势也会崩坏的。
冷静,还有两步不是吗?还有两步,店长就能用物打(日本刀前段三分之一的地方)切在我的左肩上,但是长度是一样的,我也能砍到店长的。
可恶,后背湿了,无论是剑道还是剑技,最重要的是气势吧,我比不过店长啊。
店长再往前一步,只有最后一步了,店长的姿势还是这么完美,大概。我应该怎么办?
先出手吗?不行,店长的逼近就是想要我先出手,他绝对有应对的方法。
店长到底会怎么做?
店长握刀的位置,是不是比刚才稍微下了点?店长和我的手长应该是差不多的,所以攻击距离是一致,而比刚才稍微往下的话,也就是说……想要增加攻击距离,以防我的忽然出手吗?还是要防止自己手被击中以增加安全距离?
姑且,再把呼吸放缓。
店长往前一步,再加上稍微延长的距离,即使我是后退的话,在我后退的瞬间大概已经中刀了吧。距离差。
我真的没练过剑技啊。
店长的呼吸……看不到,感觉不到。屏息吗?连我这个外行都知道的技术,店长不用想也是会的吧。
如果店长这刀砍下的话,大概将会命中我颈部和肩部的交界吧。
相反,因为我刚才自作聪明的调整了位置,我砍下的话,大概只是店长的左肩,或者左手。
双方同时命中的话,我还是算输……吗。
“海藤……”
听到了葵无意间漏出的声音。
也就在葵说出这句话的瞬间,店长闪电般的出手,所想要命中的位置,就是我左边脖子与肩膀的交接点。
躲不开,在店长的气势下,我根本移动不了。
距离,只要有和店长一样的安全距离的话……大概会很安全?
该死,我的右手什么时候顶到刀鄂了,这样的话我的攻击距离不是缩短了吗?
在意识到的时候,我已经将刀砍出。
不可思议的是,我不仅没有中刀,反而,将店长的刀,格挡住了,不仅是格挡,而且他的刀还稍微偏移了一下。
不对,不是格挡,这个是……切落吧。用刀刃击中对方的刀身,让其的轨迹偏移。后发的招数之一。下面我应该……
在我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店长已经再次挥刀,根本没有给我连太刀的时间。
再次使出切落吧,然后在店长第三次举刀的时候横斩。
但是,这次我并没有击中店长的刀,因为这次店长的位置变了,被我刚才的切落推到了更左的位置,而我还是刚才的招式,而我没有反应过来。
“不错嘛,海藤君。来,休息一下。然后到厅里来吧。”
店长右手按住刚才被我击中的左手,在惠子小姐的陪同下走进屋内。
“老公,都说了让你不要去玩这个,来,手还痛吗?”
对,刚才我并没有击中店长的刀,而是命中了店长的左手。
要说原因,大概是因为在之前我把腰稍微后移了一点,在第一次我对店长用出“切落”时,我不自觉的用上了腰力,所以腰回到了原位。而就是这一点的移动,使得我的身体处于店长的攻击范围的较里面。再加上我刚才不自觉的上移了握刀的位置,让我的攻击范围有所缩小。这几点的综合,让我使出来的不再是切落,而是看上去很神奇的,据说叫做“合打”的,新阴流的招式。据说用得好的话,可以直接斩断对方的左手。不过给我真剑我也做不到吧。
“海藤,虽然运气不错,不过果然是初学者啊。”
葵马上泼冷水。
“什么啊……葵,我刚才不是很不错嘛,那个……一刀流的切落,以及新阴流的合打……”
“要是你真的用切落的话,在切落的瞬间,老爸出现破绽的时候上前一步,连上一刀不就赢了吗?要不是你后来运气好再用出合打,早就输了吧。”
葵单手叉腰,很像很了不起地说着。
“早知道应该让葵给我特训的……”
“所以老爸才不让我给你特训啊,笨蛋,不过,干得不错。先去见老爸吧。”
“那个……爸爸。”
有个穿着后背已经湿透的居合服的年轻男人向另一个男人做着土下座。
“你没资格叫我爸爸!”
而那个男人则是背对着年轻男人盘腿坐着,还给出粗暴的回答。
“爸爸,我发誓会对葵……呃……呜……那个。”
那个年轻男人,也就是我,忽然脸红得说不下去了。
“好了啦!真是的,田中君,起来。这个说不出口不要紧,记得在今天向葵告白。”
店长……不对,爸爸把我扶起来,然后好像不想看到我那样,拖着惠子,不,妈妈进了房间。
爸爸是说要体验一下拒绝女婿的感觉,本来是约好了我要在爸爸面前发誓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平时绝对不会害羞的我,要是对葵告白的话我总会因为害羞而说不出,这也导致了我们虽然交往但是没有告白,也没有怎么说过情话,那些笨蛋情侣对我来说大概很难做到。
唯一例外的,就是我在工作不久后说的那句“如果要打比方的话,嗯,在荒芜的大地上盛开的,凄美的玫瑰上,优雅停驻的一只蝴蝶,你就是从天飘然而降,来守护那只蝴蝶的女神。”
称赞女性的方法
好在我没有说完荒芜大地就忘词,否则就死定了。不过,除了让葵和我开始了交往的那一次以外,我就再也说不出口了。
“快点哦,我在等着呢。”
葵现在是双手环抱在胸前……使得葵的巨乳比以前看起来更大了……想什么呢,我。
“那个……爱……爱……月色真美。(注3)”
“诶?”
葵抬头看了看天,今晚是阴天还真对不起了。
“怎么了?海藤?今晚是阴天……难道说,刚才说的是是‘喜欢’吗?”
“我(俺)……我(私),死而无憾。(注4)”
“那个……海藤?还没H不是吗?所以不能死哦。”
“那个……你……爱……呜。”
不行,只发了前面三个音就……说不下去了。葵,你不是万能的女仆吗,居然没读过他们的书?
“好了,放过你了。嗯,告白了两次,也算不错啦。下次,更直接点哦。”
葵绕到我背后,双手穿过我腋下,轻轻地搂着我……好软,贴到后背了……不行了,我居然……兴奋了?
“啊……那个,葵,我先回去了!”
我马上冲出了葵的家。
什么啊,听不懂别人告白还这样安慰我……等一下,两次?不是只有最后的一次,而且还是说不出口吗?
什么啊,原来懂得啊。真是的,葵,最喜欢了,最喜欢了……
可恶,为什么我在葵面前说不出来啊!
今天晚上,我又以葵为对象,久违的来了五次。
“喂,田中前辈,特意在前几天帮我们把作业解决掉,然后在今天把我们都拉来这边见证爱情……这还真是……”
从富士山下来的路上,阳子一直在对我吐槽。
“那个,田中先生,我怎么觉得在雪杉树上面喊叫这种行为……呜!呜呜……”
跟在我们后面的朱志香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好在马上我捂住嘴巴,不然说出来可就惨了。
“喂,海藤,这样子的话,别人会以为你是痴汉哦。而且,明明有我了……”
其实葵就在闹着别扭吧。
八月,暑假的倒数第三天,经过了忙碌的C82后,我们打算在三十一号结婚,所以在此之前我是打算爬上富士山的雪杉树,朝着初升的太阳大喊的。虽然我也是从电视上才知道这个传统啦,没穿白色狩衣也不知道能不能体现真诚。然后为了找见证人我是帮五个兼职女仆做完了暑假作业……不过也只有阳子和朱志香肯跟我们来而已,爸爸也说不能带走这么多人。
现在正是回来的路上。
“田中前辈,要是我也多喝牛奶的话,会不会长成葵姐那种巨乳?如果是那时候你会喜欢上我吗?”
阳子插进我和葵中间。
似乎因为我是店里唯二的男性,所以她们经常会和我开点玩笑,其实主要是想看葵的反应而已。
“我觉得,要是阳子也是巨乳的话,绝对会少很多客人啊……”
我抬头看着天。
“我这个不是贫乳,我是品乳!”
阳子的反应好可爱啊……要是猫的话,大概是炸毛的状态了吧。
“有什么不好嘛,阳子,世界上喜欢贫乳的男人也是有不少哦。例如说前几天来这边的那个自称来自中国的眼镜……我记得当场就欢呼了吧。”
葵搂住阳子的肩膀,忍着笑意说着。
“啊,那个眼镜啊,后来不是被他女朋友打了嘛。”
阳子露出一副想笑的表情。
嘛,前段时间的确有个让人印象深刻的眼镜到店里来了,结账的时候似乎说了一句主角什么的。其实来店里的怪人我也见了不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人给我们的印象特别深刻,似乎也没干什么特别的事啊。
“小心!”
一直不怎么说话的朱志香忽然这样喊了一句,我把注意力转向马路时,只看到一辆SUV直接向我们撞了过来。这家伙……喝酒了吗?现在又不是晚上!
“散开!”
在我喊出这句话的时候,我轻轻推了推左边的阳子,在确认阳子和葵还有朱志香都往左边散开的时候,我超右边跑去。
车的方向,稍微往右边偏了一下,但是还是对着人行道,只是,让车头朝向我而已。
“什么啊这是!”
我继续往右边跑着,但是,车却始终要对着我,并且,它,开始了加速。
这个距离,我,无法躲开,翻滚?做不到,要是没躲开这样子受伤会更重吧。躲不开,躲不开。
我只有,用我最大的努力,向上跳起。准确的说,是朝着车扑去。如果高度足够的话,大概可以躲过去吧,大概。
双腿好痛……上身是没什么事,大概,但是,双腿好痛。
听到了葵的怒吼,阳子的尖叫,以及朱志香的打电话声。
(我没事……别担心……)
这样的话,只是出现在心里而已,根本,说不出口。为什么呢?我居然,想不明白了。
身体,似乎有点开始变冷了,明明只是夏天……为什么……
说起来,夏天是仲夏夜之梦的季节啊。所以现在才会这么黑……啊,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啊,原来是夏夜才会这么黑啊。
我到底会做什么梦呢?大概,是和葵在一起的,幸福的梦吧。
那么……おやすみ。
我,闭上了眼睛。
注1:出自《日本之形》男女交往篇,面对情敌时进行决斗,不对,原作说的是“たいまん”(这个应该是不良们用来单挑时的用词……据说日本年轻人中汉字用得最好的是不良),所有日本人都喜欢柔道艺术,技术包括:背负投、巴投、十字固、卍字固、极气空斩波、大轮华如来。嗯,全日本的男人都会。
果酱短篇集II.Jam Films.2(2003)_201312681746.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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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2:式年迁宫是日本传统,祭祀天照大神的伊势神宫每隔二十年便要焚毁重建。今年(2013)的八月神宫进行了第62次式年迁宫。
注3:“月色真美”出自夏目漱石对“I love you”的翻译,原文是“月が綺麗ですね”
注4:“我死而无憾”出自二叶亭四迷对“I love you”的翻译,原文是“わたし、死んでもいいわ”,因为这里是“私”,所以我特别注明了两种不同念法。至于葵没有感到奇怪,那是因为很多管家是自称“私”的,可以认为是海藤在咖啡厅里也是自称“私”,下班时间自称“俺”,这个大概是合理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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