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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50000,rvrc]药师让我润色一下,这个xxx到底填谁啊?
日月三重唱
碧空如洗,阿房宫中轻歌曼舞使人心醉。秦始皇半闭着眼,懒懒地躺着,随意把玩着手中的玉狮子。美女如云、日日笙歌的生活,让这位千古一帝十分惬意。
只见微风过处,那位正在漫天飞花中轻舞的美女,突然一抖手,袖中飞出一根比发丝还细的寒玉针插入了秦始皇的心脏。只听得一声惨叫,秦始皇整个脸紫黑了大半,痛倒在地:“你,你居然对我下手?你是我至爱,却为何?为何……”
冷艳的美人面无表情,淡淡道:“刘淮泗,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我们一人属日,是太阳化身,一人属月,是月亮化身,是注定对立的。你的今生是秦始皇,我只是个臣下的女儿,我要杀你,只有让人怂恿你建成阿房宫,我做了你的姬妾,为你歌舞时才有机会。与生俱来的使命让我不得不杀了你,你死后去求玉皇大帝给你一个更好的转世吧,刘淮泗,你走吧!”
说着,冷冷瞟了下那些狂叫着赶来的卫士,突然玉齿一错,脸色瞬间转青,待到卫士们抢到跟前,她已断了呼吸。 原来她口中早含了鹤顶红,宿命让她非杀前世是刘淮泗的秦始皇不可,但她其实也深爱着他……
灵霄宝殿上,仙音缭绕,雾腾岚香。玉皇大帝看着煞气冲天的“日”“月”两个冤家,道:“山药蛋,刘淮泗你们两个下次轮回想当什么人呀?” 刘淮泗抢先道:“要做帝王长子!”山药蛋笑道:“那我就做第二子吧。”玉皇大帝道:“好吧,但愿你们成了兄弟可以和睦相处,去吧!”
飞星流转,岁月如梭,一晃过去八百年。
“我们的国号定为大唐!大唐定可国泰民安,富足隆昌!赤诚为民,天地可鉴!”李渊祭天地,宣国号。
此时的山药蛋有了个二皇子秦王的尊称,有了个名字叫李世民。而他的世敌刘淮泗有了个名字叫李建成,有了个尊号皇太子。他们还有两个弟弟,其中李元吉是拥护太子建成的。
“父皇,儿臣建议让四弟李元吉做统帅,出征突厥,扬我大唐声威!”
李渊不语,优柔寡断的他不知道该怎样调遣,怎样运筹帷幄。他岂不知儿子们为争夺帝位的勾心斗角,明枪暗箭?可明珠与美玉,让他难以取舍!
第二天,山药蛋匆匆谒见父皇:“儿臣参见父皇。启禀父皇,大哥和四弟其实是想夺儿臣的兵权以图谋夺皇位啊,恭请父皇三思!”
建成太子获知阴谋败露,决定先入皇宫,逼李渊表态。
谁成想,山药蛋深谋远虑,早已步下一招妙棋——把宫城北门玄武门执行禁卫总领常何及其属下收为己用。一片寂静中,宫门缓缓开启,之后便是震天的杀声,兵马相践踏的惨呼,刀光血影映染遍宫门。
山药蛋手握宝剑,使起“天罡寒元剑法”,招招致命,杀得建成太子的人马血流成河。
突然间他停了下来,“看到了,建成太子,看到了,亲哥哥……”两人相隔五匹马的距离,凝住不动了。一刹那,天地似乎为之静止,韶华似乎为之定格。
历史,丹青,将如何书写接下来这一瞬间?这最心痛、最残酷、最无奈、最凄楚的一幕啊!
“皇兄,我……我不得不这样!”山药蛋微微哽咽说。
“来吧,取了我的性命,你就是大唐天子了!我的好兄弟!”建成太子冷冷道。
“皇兄,我真的不想……”
“不用假惺惺多说了,来吧 ,我的死士卫兵都给你全歼了,你还吝啬给我痛快的一剑?”
很久,很久……也许只是他们觉得很久吧,山药蛋突然大哭起来,痛声说道:“你走吧,哥哥!”
“不可怀妇人之仁,秦王殿下!”尉迟敬德急忙劝道。
众军士一齐跪劝。
“我意已决,放我哥哥走!但其他太子属从一概格杀,以免走漏消息!”
似乎是为了坚定自己的信念,山药蛋亲自挥剑急砍,眨眼间便杀了数十个太子卫士。喊声又起,李建成急忙大喊,似乎急要向李世民说明些什么,可惜盖不过数十人的震天杀声。
突然间,一切又都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
山药蛋瞪眼看着自己刚刚亲手杀死的一个卫兵打扮的人,死死地盯着那熟悉的轮廓,老天,为什么,眼前这个人,竟然是扮成卫士的亲哥哥!是太子建成!
山药蛋下了最艰难的决定,让手足情战胜了政治利益和权力的决定,竟然在老天的玩笑面前,显得多么苍白,多么可笑,多么讽刺!
“哥哥,为什么是你?哥哥,我真的不想杀你的!哥哥,你别死,好不好?哥哥!哥哥!……”
建成太子突似回光返照,通灵于心:“山药蛋,前世,你是歌女,是我最疼最爱的女人,我死在你手,我不怨你。今生,你是我兄弟,手足,有你刚才的命令,你杀我我却还很高兴。你别伤心,要好好治理大唐,百年之后,咱们再聚天上云烟。你……你保重……”
哭声,血色,铠甲,剑光,宫门,天下……
云起雾缭,风烟清远……时光荏苒,红了樱桃,绿了芭蕉。
山药蛋一世记得哥哥临死的嘱托,大唐盛世开篇,后世人皆赞美他是千古明君。他治下兵强国富,声威远震,黎民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后世称颂为“贞观之治”。
唯独那记忆中铭刻的一抹绯红,那日,那剑,那人,那情!是他一生的痛。
山药蛋再次见到刘淮泗,是在几卷史书之后了。沧海桑田,这次,又是他所不堪回首的凄美痛楚。那天,朔风凛凛,琼玉飘飞,一座看似就将被压塌的小木桥,一弯羊肠山路……
山药蛋在山间独自挑着一担柴,想着到附近城镇去卖了,换点冬衣、冬被。 自从妻子被掳失踪后,他隐居山林多年了。
“嘚嘚嘚”一阵马蹄声响起,霎那间一匹白色骏马射到山药蛋的眼前,马上之人猛地一勒缰绳,马儿嘶叫着人立起来。待得停下,山药蛋方才看清,原来骑士是个俊眼修眉,英气逼人的白衣少年。白衣、白马、和着这漫天遍野的白雪,山药蛋真要以为他是雪神化身的仙童精灵了。 更奇怪的是,山药蛋对他竟有种亲切之感。
“这位兄台,你有没有看见一个圆脸紫衣少女,打这儿过?”
“什么紫衣少女?没见着啊。”
白衣少年连马都未下,道了声谢,就匆匆一鞭,瞬间远去。
山药蛋继续蹒跚前行。若是耽搁到中午,日高雪化了,山上更冷,柴掸不去雪,湿了就更不好卖了。
“嘚嘚嘚”又是匆匆的马蹄声。还没等山药蛋闪过路边,那马早冲到跟前,突然直立,马上竟是个紫衣少女,而且正有着一张粉琢玉砌的圆脸。山药蛋不知怎的,只觉得这个女娃和刚刚那个少年都给自己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切之感,一种莫名的热情飘上心头。
“这位大叔,你可见一个白衣白马的少年打这儿过去呀?”
“哈哈,有啊,巧了,他也正找你呢!”
“多谢!”紫衣少女立即拱手相谢而去。
山药蛋又走了一程,到了山脚,突然发现前面两匹马,正是刚才见到的,心里有些奇怪,不知怎的,总觉得很高兴,很想再见见那两个娃娃。
这时,忽然听得一个姑娘高声叫道:“大叔,大叔,快来帮忙啊,他晕倒啦!”
山药蛋连忙放下那担柴,跑过来。原来刚才问路的白马白衣少年,晕倒在地。那紫衣少女正扶抱着他,很焦急的样子。
山药蛋帮着把白衣少年抬回自己家里。那是一间小破木屋,很简陋,似乎这大雪随时都可能把它压塌。
山药蛋 从少女口中,得知了这个少年叫刘淮泗,是她的心上人,过些天,元宵时节两人就要成婚了。他本来奉师命要出去办点事,好像是找个什么人,确认点什么。她是来找他告诉他师父让他回去的。谁知路上他遇到青城派的仇家×××,一个无恶不作的奸险老头,一场激战,受了重伤,走到这里竟然晕倒路边,幸好少女及时赶到。少女名叫潋霜,是华山派的掌门女弟子。
山药蛋一边聊着,一边拿出珍藏的酒来,喂给草席上的刘淮泗喝:“这样也许更暖和些,他会醒得快些。”可是渐渐地只见刘淮泗脸色变得淡青了,还是没醒。潋霜担心极了,日夜守在心爱的人旁边,不时用沾了温水的纱布轻抹他的额头。过了两天,刘淮泗终于醒了过来,他奄奄一息的看着潋霜,似乎想说啥,那脸上刻着的无奈、痛苦,令山药蛋和潋霜终生难忘。
“淮泗,师父说了,你找人的事不急着去,让咱们……元宵前回去呢!”“潋霜,我,我……”这时他看见了山药蛋,惊奇地瞪大眼睛:“啊,他,他是谁?”
“他是帮忙救了你的人。”“哦,想起来啦,你是那位指路的大叔,啊,你……你这里怎么有我娘的画像?”
“什么,她是你娘?!”
山药蛋惊悚万分,这分明是自己失散二十多年的妻子啊!再一看他额角的一点红珠,就明白了:眼前这个娃儿就是自己二十多年前失散的儿子啊!当年娃儿刚出世时,自己抱着他,就清楚地看到那额角的红点儿!
他颤抖着,伸手要抱儿子,要向孩子说明真相。突然,刘淮泗脸上腾起一缕缕淡淡的青紫色,全身抽搐不已!似乎在强忍着巨大的痛苦。潋霜误以为是山药蛋给他下了毒,刷的一声抽出宝剑指着他,“你,你竟然暗害他啊?”“我没有呀,他是我的儿子!亲儿子!”
“快把剑放下来,他真是咱们的爹爹!”原来刘淮泗一见那神韵毕现的壁画,便知此人是自己的父亲。
“什么?什……什么咱们?”“潋霜妹妹,对不起,娘前些天千辛万苦逃出了当年被捉去的贼窝狼穴,刚找到了我与我相认,原来我是玉韵女侠的亲儿子,而且,你,你也是,所以你是我的亲妹妹!我奉师命去找的那个人就是他,他,是咱们的爹爹呀!”
“不……不可能!我不信,我不要相信!”潋霜被突如其来的两个事实搞的几近崩溃。淮泗吐出一口紫色的血,更让潋霜痛彻心髓。
“我……我是不是喝过酒啊?”“是啊,我想让你暖和点,早点醒来呀,宝贝孩子,以后,咱们要好好聚聚,好好看着你们高高兴兴地……”
山药蛋话未说完,淮泗又喷出一大口黑紫的血,“爹爹,我受伤,×××的剑上是淬过剧毒的。那是一种叫紫芝毒的怪毒,极寒极阴的海底才提炼来的一种奇毒。这……这毒若不碰酒,兴许还有救,可一旦碰酒就必死了,什么灵丹妙药都救不了啦……不过,你们别为我担心,我……我不恨您,不管在哪里,我都祝福着你们的,你们……你们一定要活得开开心心……”
音断魂缭,光暗声湮!
顿时间,山药蛋和潋霜的心被冻结了,比冰更寒,比苍穹更空白。
中秋?婚礼?哥哥?爹爹?娘亲?天啊?谁能承受命运的残酷?天何有道?地何有情?生有何义?命却何辜?!!!
已经不知道什么是哭,什么是泪水了……
几天之后。
青城派的大堂上。
山药蛋一脸冷淡,没有表情。
终于,×××耐不住山药蛋的震慑,一种凛然,那是痛失所爱的悲愤,是仇恨的怒火!×××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咬牙,霎时剑气如虹,紫光乍现,堪比湛卢龙泉!紫色若隐若现,却像闪电在剑尖跳跃,又如蛇信在光中肆虐。
紫电若何?此剑是×××以紫电剑和屠龙刀相融在一起,千锤百炼而成的定乾剑,还淬过剧毒!
山药蛋却根本不屑看他。眼望向天,似是要儿子看着这一幕
“为什么此毒不能沾酒?”
“哈哈,世人只会道我嗜酒色杀戮,我就要用酒色人命害尽天下人!二十年前,我就算好了今天!哈哈哈!我故意追杀你们夫妇,让你们分离,捉走你夫人,抛弃你的儿女,如今却刚好让你亲手杀死你的儿子!让你的酒,你的女人,害死你!老天真是太妙了,竟然让你的儿女相爱还想成婚!哈哈哈!你的女人玉韵,她逃出去,告诉你儿子他爱的是自己妹妹,哈哈,这真是太巧的闹剧啦!从来只有人追杀我看我笑话,如今,我也导演还更观赏了一出天地间的好戏,大戏!”
山药蛋两眼如火。
双剑相交,难分难解,天地为之暗淡,山河为之息流!
××× ,终于倒下了,胸口插着他自己的定乾剑。他的眼里,还画着不能相信事实的不甘、愤恨,却更有钦服。
山药蛋泪盈双目,惨然一笑,将两把世上最坚固锋利的宝剑,一齐拗断!
寒转春芳,元宵佳节,人间都是团圆的笑语,是新春的花灯,是满天的炮竹,是温馨的美满,是天伦的盛绽……
白茫茫雪地上,一个削瘦佝偻的大叔,和一个一身素衣的少女,推着一辆高高的大蓬马车,缓缓地向天边走去。他们要把亲人、所爱,放到那万年冰峰中。让日、月之争,永不再轮回。
山药蛋帖杀刘淮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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