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價:72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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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日期:2009-06-19
*《龍鳳寶釵緣》是新派武俠大師梁羽生繼《大唐游俠傳》後的又一力作。
薛嵩隱瞞養女身世,為了討好強鄰,將她許配給魏傳節度使田承嗣之子。出閣前夕,有一少年夜闖香閨,責她認賊作父。波瀾迭起,奇趣情節由此展開。最後龍鳳寶釵復合,紅線方知此一少年乃是她的未婚夫克邪。紅線為薛嵩盜取田承嗣的床頭金盒,打消田吞併潞洲的野心,然後隨段克邪飄然而去。
►上冊:
江湖俠隱段珪璋與退休進士史逸如比鄰而居,結成兒女親家。段珪璋將家傳的一對龍鳳寶釵分開龍鳳,以鳳釵作為聘禮。不久,史逸如被安祿山所害,其女若梅得潞洲節度使薛嵩收為養女,改名紅線。段珪璋敗,攜子克邪,亡命江湖。薛嵩隱瞞養女身世,為了討好強鄰,將她許配給魏傳節度使田承嗣之子。出閣前夕,有一少年夜闖香閨,責她認賊作父。波瀾迭起,奇趣情節由此展開。最後龍鳳寶釵復合,紅線方知此一少年乃是她的未婚夫克邪。紅線為薛嵩盜取田承嗣的床頭金盒,打消田吞併潞洲的野心,然後隨段克邪飄然而去。「我這支是龍釵,她那支是鳳釵,這龍鳳寶釵本來是一對的。」「我是她的丈夫,她是我的妻子,我們這夫妻名份,是一出生就定了的。」 「唉,但我怎麼對她說呢,莫不成我一見她就說,我是你的丈夫。所以我現在找你來了!」「唉,這種羞人的事真是難辦,但是我父母的遺命,我不去也不成!」「她知道了這件事麼?倘若是已經知道了,那還好辦,我就叫她拿出鳳釵來和我的一對,這兩支寶釵是一式一樣的。可是對了之後又怎麼說呢?嗯,我真傻,那時候還用說鳴?不說她也該明白了。」 「唉,倘若她不知道這件事,那又怎辦?我要硬著頭皮給她說這對龍鳳釵的故事了,故事說完了,我才告訴她,我就是故事裏那個男孩子,你就是那個女孩子。但是,我是一個陌生人,她肯耐煩聽下去嗎?聽了之後又肯相信嗎……」段克邪捧著一支玉釵,在客店的小房間裏走來走去,心事有如亂麻,不時的發出自言自語。 他今年已經是十六歲了,安史之亂,反覆了好幾次,前後經過了八年,現在也終於平定了。像母親一樣照顧他的夏姨(南霽雲的妻子夏凌霜)說戰亂已過,他又已經成年,所以就打發他上潞州來了。因為他的未婚妻,正是潞州節度使薛嵩的養女。聽夏姨說,這薛嵩霸道得很,嚴禁家人洩露他養女的身世,因此只怕他的未婚妻子,事到如今,還不知道自己的生身父母是誰。 所以段克邪是去會一個從未見過面的未婚妻子,而且是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的未婚妻子!
►中冊:
聽聞那道人說:「那姓段的小子早已另外有了意中人。」史若梅心裏不禁想到,「此事不知是真是假?若然是真,何以那晚他向我吐露心情,又說得如此誠懇?現在不過時隔數日,難道就在這幾日之間,他便找到了知心合意的人身?但即使如此,也說不上『早已』二字?看來這一定是誤傳的了!」但隨即想道:「空穴來風,其來有自,倘若是全無影子的事情,又怎會在江湖上傳說開來,連這賊道也知道了?」 另外還有兩個可疑之處,其一,那道人說在他小時候曾見過她,但史若梅搜盡枯腸,怎也想不起幾時曾見過這個道人。她小時候深藏在薛嵩的節度使衙門內,根本就沒有和尚道士敢上衙門化緣,其二,是他們談及她爹爹時的語氣和神情。史若梅暗自尋思,「他們說的是『那丫頭的死鬼爹爹』,這麼說應該是指我的生身之父了。但我的生世之謎是個秘密,知道的不過是極有限的幾個人,別的人都以為薛嵩是我的父親,這賊道卻怎會得知我有個『死鬼爹爹』的?還有我的爹爹是大唐進士,當年被安祿山害死,在安祿山氣焰滔天的時候,不錯,別人是不敢胡亂提起我爹爹的名字,但如今安祿山早已敗亡,怎的這賊道仍說我爹爹的名字不能胡亂提起?還有,他說的什麼『現在風聲正緊』,這卻又是什麼意思?」這些話撲朔迷離,似真似假,饒她冰雪聰明,就是百思不得其解! 她哪裡知道,這一僧一道所說的那個「姓史的丫頭」根本就不是她!他們說的是史朝英。只因史若梅先自起了疑心,聽來就似每一句話都說在她的身上。他們說的段克邪的「意中人」才真正是她,偏偏她又當作是另外的人了。
►下冊:
段克邪取出龍釵,笑道:「咱們的父母在咱們出世之日,就給咱們以龍鳳寶釵為證,締下良緣。可喜的是經過了無數折磨,龍鳳寶釵,今日終於又配成一對了。」史若梅紅暈雙頰,又是歡喜,又是傷感,說道:「可惜我一出生就沒了爹爹。」段克邪道:「你我的名字都是你爹爹起的,他要我做個行俠仗義、誅鋤奸惡的好漢:要你做個不畏霜雪、比美梅花的英雄。咱們倘能不負他老人家的期望,也可以慰他於九泉之下了。」史若梅道:「是。今後我願跟你在江湖做個遊俠,繼承你爹爹的遺志。」於是兩股玉釵合在一起,兩人相視而笑,莫逆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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