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继续《白发魔女传》三十一回之二

微丹湜意

卓一航在玩暧昧，搞事情

卓一航与何绿华在草原的夜晚聊起家常，到底武当是卓一航的“娘家”，要说不牵挂也是不可能的。

1.寂寞沙洲冷

卓一航也都快三十五了，何绿华也就十七八岁，这又是一场中年心事浓如酒，少女情怀总是诗的交谈与对答，只是两人之间到底是隔了一代，一般来说十岁为一代人，两人也是有代沟的。
原文是—— 何绿华道：“卓大哥，你不想回去了吗？”卓一航道：“塞外草原便是我的家了，我还回去做什么？”沉思半晌，问何绿华道：“我们武当派现在怎样了。二师伯精神还好吗？”何绿华叹口气道：“二师伯自你走后，终日躲在云房，不轻易走出来。他衰老多了，去年秋天，还生过一场大病，口口声声要我爹把你找回来。山上也冷落许多，不复似当年的热闹情景了。”卓一航听了，不禁一声长叹。

这刹那间，黄叶道人的影子骤然从他心头掠过，那严厉的而又是期望的眼光似乎在注视着他，忽然间，他觉得师叔们虽然可厌，却也可怜。何绿华又问道：“大哥，你真的不回去了吗？”卓一航举头望星，幽幽答道：“嗯，不回去了！”

何绿华问得很自然，卓一航离开武当之后还有没有想过回去？这也是读者想问的，卓一航追爱未果，要回去也是人之常情。

对于武当的长老来说，始终当卓一航是孩子，在外面野够了，也该回家了。

而且何绿华会这样问卓一航是不是想回家，那并不是她个人的意思，而是看多了长辈的神情和言行，是代长辈来问的。

黄叶自卓一航走后，就一直躲在云房里，人也衰老很多。都十年了，上了年纪的人是难磨岁月的，衰老也是正常的。

只是看着像是担心卓一航，也是感慨武当派失去了希望，如果从黄叶暗恋练霓裳这条暗线来解读，何尝不是在思念恋人？说不出来的相思，自然憔悴。他也很清楚，自己是再也见不到她的了。

过去，见不到练霓裳的卓一航颓废了，如今，见不到练霓裳的黄叶野日渐衰老。

卓一航呢，经过十来年的历练，他也长大了，开始懂得人情世故，也体会到让人讨厌的师叔们的难处，可他的自由得来不易，不愿意再回去。

那一句“幽幽答道”，点明了卓一航并非不恋旧，而是经过了权衡后才狠心放弃的。他的心里也不好过。

这时候他是需要一个女孩子陪他说说话，开解开解他，抒发一下心中的郁闷，他的决定也是牵心动肺，扯动情肠的，他是承受痛苦、煎熬和委屈的。

偏偏练霓裳不在身边，而且纵然在身边，她也是粗线条，神经大条着呢，也不见得体会到卓一航的锦绣柔肠。

这一刻的卓一航可以说是特别孤寂，那么何绿华是不是可以走进他的心里呢？

这时候就不是看爱与不爱，这都不是关键，而是看懂与不懂，看素质看能力了，假如这份软实力过硬的话，感情是可以培养的。

且看原文——何绿华又问道：“你找到了她吗！”卓一航心头一震，问道：“谁？”何绿华笑道：“大哥与玉罗刹之事，天下无人不知，还待问吗？可惜我没有见过她，师叔们都说她是本门公敌，爹爹更是恨她，只是我姐姐却没有说过她的坏话。”卓一航苦笑了笑，道：“你呢？”何绿华道：“我还未见过她，我怎知道？本门的师叔师兄虽然都骂她是女魔头，但我却觉得她一个女子而能称霸武林，无论如何，也是一个巾帼须眉。”

看来何绿华还不懂事，就是小女孩贪玩儿贪热闹的心思，这时候不该提到练霓裳，她却提及了，自然也是无心的。

再看卓一航的反应，他是“心头一震”，反应很激烈，那是用了很大的力气。

现代心理学也认为，用了很大的力气，那就不是真爱，真爱无需刻意，卓一航的反应动作很大，其实是爱恨纠缠，被困幽局。

好在何绿华天真烂漫，没有看出来，卓一航也就转移了话题，而且他转移话题中也若隐若现透出，想看看何绿华是不是那个知心人的意思，这时候他的孤寂和空虚是需要有人来填补和籍慰。

何绿华如果有心的话、这时候就是极好的机会，偏偏何绿华一点心思也没有，自顾自说她的想法，有人聆听，她自然要表现自己。

2.拣尽梧桐枝

原文是——卓一航又笑了笑。何绿华道：“大哥，你真的要和她老死塞外吗？”卓一航道：“我没有找着她，不，她就像沙漠上刮风，倏然而来，卷起一片黄沙，倏然之间，又过去了。”何绿华伸了一伸舌头，笑道：“那么，大哥你可得小心了，被埋在刮风卷起的风沙之中，可不是好玩的呀！”

“卓一航笑了一笑”，怎么看着像是失望后的解嘲呢？接着卓一航又说“我没有找着她，不……”不觉得老实得过了份吗？有必要把隐私告诉不相关的外人吗？

而且何绿华问什么？“大哥，你真的要和她老死塞外吗？”卓一航先回答我还没找到她，后来又来一句不，看着更像是在暗示人家何绿华 ，很暧昧的说你有机会了。

男人到底是男人，比沙漠的风沙更靠不住，也看不出来，卓一航这只小奶狗玩起暧昧来还真有一套，男人的本性就是如此。

接下来是——草原上寒风又刮起来了，夜色越浓，寒气越甚。卓一航见远处有一团火光，道：“那边想是有牧民生火取暖，草原上的牧民最为好客，咱们不如过去与他们同度这个寒夜。”

这草原的寒风刮得很及时呀！要不然卓一航说不定继续暧昧乃至挑逗都有可能，只是顶着寒风，情调不对，喝着西北风谁还调情呀！

上一回是卓一航在草原会盟时大出风头，救下了飞红巾，可是飞红巾还小，身边还有父亲唐努保护着，难怪卓一航滑脚。这一回，卓一航可是英雄救美，看着长大后的何绿华，他是心如鹿撞，卟卟乱跳，原来他的感情已经变质了，那么是不是这么回事呢？敬请继续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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